头。
见此黑衣人继续问道:“你知道经过的是男还是女吗?”
女子摇了摇头:“我只听到跑步剧烈的喘息声,听他的脚步很轻快我只能判定是一个年轻人,是男是女我不知道。”
“他朝哪个方向去了?”
女子抬手大概指了个方向。
“多谢!”
黑衣人立刻带着人朝女子指的方向前去。
待行至一段路,黑衣人突然反应过来。
“盲人唱戏?!”
一行人立刻折返。
进门那戏服女子已经卸下妆容。
一张精致秀丽的小脸可惜了一双暗无焦点的双眼。
“谁?”
女子受惊般回头。
眸光依旧空洞黯淡。
看清了女子的样貌,黑衣人这才彻底打消了怀疑,默不作声地离去。
“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桌上一直爬睡的人缓缓起身谢道。
“不知公子是何人?我刚才听追你的似乎不下十人。”
“呵~家事罢了。”
莘抚不予正面回答。
“今日之事多谢姑娘,这戏服能否先借本少一用?”
“公子请便,敢问公子贵姓?”
女子问道。
眸光微闪,回答道:“姓莘单名抚,不知姑娘芳名?”
盲眼女子温婉地行了个礼。
“小女连怡婷是这戏庭的一名普通戏子。”
“如此,本少下次定登门道谢,眼下不宜久留,姑娘我们再会。”
女子颔首:“恕不相送。”
莘抚:“告辞!”
待人走后,女子缓缓抬头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空洞无焦的眸子准确的望向敞开的窗子。
祁溯一身玄衣斜斜地倚在墙角,凑近皆能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因着玄色的衣服。
远处的人并看不到有何血迹,只有走进了才发现端倪。
一手忽的伸出将他一路拉到角落单脚踩着他的肩。
抬眉正是还穿着戏服画着浓妆的莘浮浮。
“小子!你可害得本小姐好苦!”
祁溯依旧含着一尘不变的温笑,除去他有些发白的唇角以及周身的血腥味全然看不出他已受重伤。
“小姐何处此言?”
莘浮浮眯眼冷笑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本小姐初到京城,头回出门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的踪迹?双生子的事除了诸莘爹娘就只有你知道,本小姐来京城世人只知诸铭接了个女儿,为什么那黑衣人口口声声喊着莘公子,本小姐试探时他说了一句‘无论公子还是小姐,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一个!’他们分明是知道这两者皆为一人!”
锋芒冰冷的刀刃抵了抵他的脖子。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冰冷地睨着他。
祁溯见此轻轻笑了笑。
“你笑什么!?”
莘浮浮有些烦躁。
“为什么小姐一直对在下抱有很重的敌意?”
莘浮浮眸底的阴郁幽幽,手下的刀刃也近了近尖锐的刀锋有些划破了皮肤,殷红的血液染了上来。
“本小姐在问你!回答本小姐的话!”
对莘浮浮刁蛮狠辣的模样,祁溯倒是显得一点也不慌乱。
“在下不过将军手下的一名幕僚颇得将军的宠信,仅此而已。”
“幕僚?谁会信任你这么个年轻的幕僚。”
莘浮浮全然不信。
祁溯敛眉轻叹了一声。
“小姐有所不知,将军位高权重,京城暗下已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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