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未深,否则在下相信小姐绝会有此能力。”
莘浮浮有些不悦抬头。
“你以为你很了解本小姐吗?”语气微冷的。
“至少,在下看到的要比其他人多。”
对他的话,莘浮浮心中莫名有些不爽。
虽然是帮过了她一次,但她与他的关系还没那么近。
一副自以为很了解,很关心的样子。
微风起,卷起岸边树上的落叶吹拂在池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祁溯眸色微动似有感触。
“叶随风飘,种子乘风落土。若有一天种子有了意识,知道风带它降落终点的是它无法生存之地,它该如何呢?”
莘浮浮抬眉正对上他的目光。
此时他眼中夹杂着她无法读懂的复杂。
“切!你都说种子是乘风落土,就算它有了意识,它受风的掌控,知不知道有什么不同么?”
莘浮浮随口道:“只要它想活下去,哪怕再贫瘠艰难的环境努力生长还是能活的,毕竟嫩芽都能从石缝中扎根,还有什么活不下去的。”
“你问的问题真是莫名又无聊,本小姐要回房,别跟过来!”
有些厌烦了祁溯莫名的话,她看也不看他起身离去。
从而错过了祁溯有史以来最为神情失态的一幕。
在听到莘浮浮随口的那句话后,祁溯长久温润淡然的表情出现了破裂。
“只要想活下去……原来如此……”
祁溯闭眼,手紧了紧,但很快他敛下了所有情绪重新恢复了那副温润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莘浮浮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全然没有之前惆怅忧愁的样子。
偶尔还到戏院连怡婷面前刷刷存在感。
毕竟将来可是作为皇帝的女人不勾搭勾搭怎么对得起她这个莘抚的名声。
同样住在戏院的李蒹蒹于是时时刻刻的跟在她身,边生怕自己的夫君被抢走。
曾经刁蛮暴躁的李大小姐竟学起了戏曲。
穿上了端庄飘逸的裙子,执起了扇子,捏起了兰花指。
虽然学的有些生硬,但这着实令莘抚大为吃惊。
到底是什么让她发生了如此大的改变!
开玩笑的,她主要目的还是皇帝。
说了连怡婷还是有些本事,莘浮浮来十趟总有五六次遇见皇帝。
作为一国之君怎会如此空闲?
可见连怡婷这个女人倒是不简单。
如此频繁遇见,莘浮浮有些明白为什么皇帝要用替身。
不过,自那天召见后,皇帝对莘抚就没了动静。
目前,随着交谈了几次后莘抚于他的关系看起来还不错。
但又有谁知道温善的笑容下是恶毒的诡谋呢?
平静之后是风雨的来临,这也是莘浮浮遇到的第一场危机。
诸铭危险的看着身着军装铠甲的禁卫军。
“你这是什么意思?”
来人一笑道:“有人揭发将军擅藏龙袍玉玺意欲谋反。”
诸铭凝眉,眸色阴冷。
“请将军放心,陛下自是信得过将军的为人,但为堵悠悠之口特命下官来调查还将军清白。”
诸铭却是冷笑一声:“呵~我诸铭向来光明正大,是何人胆敢诬蔑!?”
来人不紧不慢,语气微嘲。
“将军莫恼,既是冤枉,下官定会好好调查,还请将军配合莫要让下官为难。”
诸铭拦住他:“烦请出示证明,否则我不会让你扰了我将军府。”
“诶~”
那人得意一笑从下属拿过圣旨,随意扔给了诸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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