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夫人气急败坏,简直难以置信,刚才朝她挥过来一巴掌的人竟然是神七溟。
他神七溟是凭什么,竟敢掌掴她堂堂的常夫人,她苏棉幽就是贱胚子,怎么还不允许她来指责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完全不将她尊贵的身份放在眼里。
脸上那一巴掌还火辣辣的疼,这一次,常夫人心想,她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出这口气,他日,一定要好好的治一治这蝇营狗苟之徒。
位居高位的常夫人何时受过这等气,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他人看她的颜色行事,对她点头哈腰,谄媚奉承,从来没有敢对她怒哄,更何况还是她如此讨厌的神七溟。
常夫人越想越气,觉得这一切都是拜苏棉幽所赐,这个贱人从中作梗,唆使神七溟对她大打出手,一改往日的尊敬恭顺。
一旁的侍女安慰胆战心惊地安慰着常夫人,劝说常夫人不必将这些小人放在眼里,那苏棉幽根本不值得夫人大动肝火。
这侍女香儿不说还好,一说常夫人更加来气了,那挨掌一幕幕又重现在眼前,想到苏棉幽那楚楚可怜的样儿,夫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觉得这苏棉幽定是在演戏,将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展现给神七溟,激起神七溟的保护心切,这样一来,看到受欺负的,低眉顺眼的苏棉幽,一旁盛气凌人的常夫人,气急之下抬起手就给了常夫人一掌。
常夫人甚是心烦意乱,不耐烦的吼叫着,呵斥侍女香儿闭嘴,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可宣泄,指着一房间的仆人,一一怒骂。
众奴仆跪成一排,接受着常夫人的羞辱谩骂,从大事小事,刚进府到现在,全拿出来数落一顿,仆人们大气不敢出,将头埋进膝盖。
常夫人的唾沫星子溅潵在仆人们脸上,仆人们吓得直哆嗦,有几个胆小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虽然这常夫人乱发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每到这时侯,心里还是不免害怕,心里直哆嗦。
常夫人整整骂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实在是乏力,嘴舌干燥,才消停下来,可是事情根本没有这么简单,常夫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住,这不是她的作风。
常夫人将茶杯狠狠滴砸在桌上,强烈的碰撞,桌上的水杯摇摇晃晃,"咣当哐当"的作响,仆人们的心也跟着一动一动,神经紧绷起来。
常夫人扬长而去,嘴上还不停的念叨着,"我绝不会放过你的,苏棉幽,你给我等着!你等着!"
那群跪着的哆嗦着的下人们终于缓了一口气,陆续几个瘫坐在地上,手捂住胸口大喘气,还有几个仆人拿衣袖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常夫人可算走了,这紧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仆人们面面相觑,从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带着解脱的笑容。
常夫人气不过,一刻都不能在容忍了,吩咐下人准备轿子,快马加鞭赶往皇宫,找母家娘亲商量,如何除掉苏棉幽。
一路上,常夫人也没有消停下来,不停地催促着马夫们加快速度,一定要尽快赶到皇宫,她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即将爆发。
轿车在皇宫前稳稳地停下,常夫人急不可耐地拉起帘子,三步做两步,气愤不平地向皇宫走着,随从搀扶着的侍女腿都要抽筋了,
可常夫人并没有放慢脚步的意思,甚至加快了脚步,都快要跑起来了,只是碍于身份,不能如此的大不雅。
"常夫人来了,好像有什么急事,急着要见您。"侍女慌忙报备着,话音还没落地,常夫人就冲进来了,一下子跪倒在地,这眼泪也说来就来了,满是委屈地哭诉着苏棉幽对她的所作所为,神七溟扇了她一巴掌云云。
宫外,金碧辉煌,大气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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