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镜片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啊,不好意思,肥萍!我不是故意的。”说完,残废焕连忙用手在他面前扬了几下,因为残废焕看见肥萍被推开后就一直在憋着气,没有说话。
“喂,康少!”残废焕喊着我,把我从那天的回忆带了出来,“你在傻愣愣地想着什么入神了?哦,原来是在看女生!”下课了,残废焕与我靠在教室外面平台的栏杆聊天,我们的教室在二楼的位置。
说来也巧,残废焕刚说话的时候,也就是有一位女同学在我的眼皮下经过:披着一把长到肩膀的闪亮黑色头发,眼睛大大的配搭清秀的眉毛,脸上有点婴儿胖的感觉伴有点微微粉红的脸蛋,皮肤白嫩白嫩的,手里正捧着一叠作业本。她似乎感觉到我在望着她,她眼神与我接触时,淡淡地一笑算是打个招呼,两边的脸颊明显地凹了进出,露出好好看的酒窝。
“罗依桦,等我一下!”就在这时,另外一个女同学在另一边跑过来,前面的女同学回头应了一下,接着她们并排而走。
“叫罗依桦,好听!”我当时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然后见到荣哥拿着刚装了水的水瓶,一手抛着接着,抛着接着,耍杂技似地往我们走来,。
“喂,你们猜我刚才听到什么?”荣哥刚过来就一副神秘的嘴脸说道,“看你们想不出来了(不喜欢荣哥这样,别人准备组织思考,下一秒他就给答案。),我刚才听到我们班好像要拆伙了!”
“不可能,荣哥,分班怎么也要在高二啦!”残废焕说了一句,然后他举手和经过的孙梅梅打了声招呼,跟了上去,撇下荣哥和我。校运会过后,他们之间似乎多了一些共同的话题,说着说着孙梅梅还给哄笑了。
荣哥看着似乎觉得没趣,转了一下话题:“康少,你觉得肥萍的事是真的吗?那天他们还这样来对肥萍!”
说到这里,荣哥顺手拿起水瓶喝了一口水。是啊,水,那天我没有在教室,牛哥后来是这样说,肥萍当时的座位是一片狼藉:书桌里的书差不多全部给水弄得湿透了,书桌的台面上还用黑色油性笔写叛逃,内奸等侮辱性大大的字,凳子连坐板也给卸了,有好些书也给掀开落在地面上。
“你们这样对我,到底有完没完?”肥萍翻开一本一本的书来查看,里面有不少页数还给用油性笔乱涂乱画了。
“呵,自己身为内奸,还有脸说别人啊?”说话的正是震哥,他还得意地翘起二郎腿,把手交叉于胸前,蛮认真地看着肥萍在收拾。说来也巧,肥萍的座位就在震哥的左上方一排,看着肥萍还半蹲着来收拾,震哥带着嘲讽性口气说:“肥萍啊,认错用不着像跪下似的,我嘛是好说话,你可有给傻假道歉了?”
牛哥似乎看不过眼了,他走到肥萍身边,对着震哥勇敢地说:“大佬,够,够了吧,肥萍,做的事,我们有,有看到吗”牛哥说话激动时,往往就是带点口吃,他也跟着低下头帮肥萍一块收拾。
“阿牛,别怪大佬和你几年初中同学,不提醒你,你和他走近了,小心你和傻假一样!”震哥说完,还在空中用两只手来比划,做出傻假跨栏受伤的模样,自己还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肥萍听到震哥的这句话,满脸都变得红红的,耳朵也跟着一块涨得通红,他没有继续收拾,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看了一眼震哥,还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就走出了教室。
有消息灵敏的同学说:“震哥,你麻烦了,肥萍肯定是去找老师了!真的,他进教职员办公室了!”
“他还真敢?”说完,震哥走到肥萍的座位上,一手拿起肥萍的书包想要做什么,地上的牛哥,似乎意识到什么,他很快地也抓住书包的背带。这一下,震哥发怒了:“阿牛,和你没有关系,放手!”说完,还试图用另外的手扯开牛哥。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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