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刚刚跨入六月,义川的天气就已经热的不行,天空万里无云,只剩太阳肆无忌惮的爆发着它的光和热。
义川地处中部,是一个普通的县级市,因为紧靠着省城江城加上自身物产还算丰富所以经济发展的还不错。
义川说大也不是很大,说小好像也没那么小,据说南北朝的时候这里就建县了,时至今日当初建县的具体地址已经不可考,但是据老一辈人说地址就在城关那一带没变过。至于是不是真的其实也并没有人在乎。
说到这城关么,顾名思义这地方原先是一座城,可是后来十年浩劫时把整座城的城楼城墙都拆了就剩下东西南北四条街。如今在这四条街的老房子上还能找到当初拆下来的城墙砖,在当时的情况下捡个城墙砖回家搭房子也没人会管,放现在那估计不好说,搞不好还得上交给国家。
这四条老街说是四条街,其实也就两条一横一竖把整个城关分成了四块区域,以前不同的区域都有其不同的功能,而如今只剩下北街靠着以前农贸市场改成的商业街还有一点人气之外,另外三条街大多只剩下一些老人小孩。
年轻人几乎都去大城市去打拼了,这个县城的老旧街区承载不起他们的梦想,而这几条街随着社会的发展,以后也会像那被拆去的古城墙一样拆掉,最后消逝在时光里。
但是生活中总有一些人不走寻常路,就在北街街尾,有一家不起眼的老式理发店。
这理发店其实也就是自家民房的一楼改成的,除了正门口的门框玻璃上贴着已经褪色的“为民理发店”这五个红字之外,再没有一个地方能让人看出这是个理发店了,没有红白蓝旋转灯,没有晃花眼的霓虹招牌,更加没有推销办卡发廊小妹,只有一个身材匀称的年轻人躺在早已停产的老式铸铁理发椅上。
理发店的地上铺的水磨石已经磨的发亮,墙上刷的石灰粉也已经旧的发黄,墙上仅有的一面镜子擦的倒是干净,镜子下面的工具台上,剃刀c手动推子等各类理发工具都摆的整整齐齐,虽然有些年头,但是都被主人擦的油光噌亮,唯一能看到的理发电器就只有一个电吹风而已。
房顶的老式吊扇吱吱呀呀的转,带起来的风却并不能让躺在椅子上的聂开感到一丝凉爽,他躺在椅子上挣扎了一下还想继续睡着回笼觉,奈何睡不着了只得翻身起来,清秀的脸上挂着一丝慵懒与不耐烦,嘟嚷了一句:“现在就这么热,到七八月那还得了?”
聂开发着牢骚起身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清凉的冷水扑在脸上让他头脑清醒了一点,但是总感觉身上的一丝躁动挥之不去,隐约之间让他觉得并不是天气的原因。
他暗忖道:“自从五月以后就觉得体内慢慢有这种躁动的感觉,究竟是为何,而且最近总有股莫名的冲动就像身体在不停的雀跃,难道是身体第二次发育?没听说过都二十一了还能再发育啊”
旋即心念一转又想到自己一直练了这么多年却没有任何效果的功法秘籍。
“难道要有效果了?!可是自有这种躁动以来已经快一个多月了,每晚也是照常行功却没有一丝所谓的气感或者内力啊?”
“会不会只是单纯上火?最近每天晚上都学习的太晚了,电脑硬盘都快满了,可是哪一个资料我都舍不得删啊”
聂开摇摇头又狠狠的洗了一把脸就听到外面有人叫他“小聂?人呢?快出来接客有生意啦!”
聂开听到这个声音就不由苦笑应道“王大妈,我说了多少次能不能不要说接客啊?我这可是正儿八紧的理发店,做的是正经生意啊。”说着便出了洗手间。
门外王大妈看到聂开出来一副刚洗完脸没睡醒的样子,不由痛心疾首道:“你不会才起床吧?这都什么点了?我跟你说多少次了?开店做生意要勤快点才能把生意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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