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暗忖道：“从哪学的？这个问题问得好，貌似我也毫不知情啊，我靠，这么多年完全没想过这种事啊，感觉爷爷会那么多东西一点都不违和啊，但是之一想貌似处处都很违和诶”

    张大爷看到聂开发愣，以为他又想起了过世的爷爷就对他说到：“今天我这也没什么要帮忙的，你能来和我老头子聊几句也算是帮忙了吧，我还得整理一下这几天的病历”

    “哎，一说这事，我就想起前些日子看的一个病人，当时总感觉他瞒着些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他病情有影响”

    聂开回过神来笑道：“张大爷，放心啦，您医术那么好不会出事啦！”

    张大爷看了看他，欲言又止道：“哎，说了你也不懂你不说下午有生意么，你先回去忙吧。”

    聂开这才记起来下午还有事，急急忙忙的就回去了。

    走在路上，聂开一直思索着爷爷的事情，发现只知道爷爷剃头的手艺和偏方是当初走街串巷不知吃了多少苦才学到的。

    但是八极拳的事情，老爷子一直没说过，这县城的十里八乡就没听说过有会八极拳的。四书五经什么的也只知道以前上过私塾，至于为什么沦落会当剃头匠，老爷子也也从未提过。

    摸着自己脖子上带的玉饰，以及家里那本破书，这些都是爷爷说的家传之物，可是却发现爷爷从来没说过这些家传之物有什么故事，为什么会传家。

    想到爷爷临走时望着自己欲言又止，仿佛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聂开到今天才惊觉老爷子身上藏了这么多秘密，可现在爷爷走了，他又没法问。

    又想到以老爷子的脾气，就算聂开问了，大约也不会说，聂开只得将此事压在心底。

    心念一转，聂开又想到张大爷和偏方的事，当初自己要出去上大学的时候，也多亏张大爷给爷爷开的方子调理身体，聂开才敢出远门上大学。

    到后来爷爷快走的时候，也是张大爷让爷爷能撑到和聂开见最后一面。爷爷去了以后，后事也是张大爷帮忙张罗的，周围的街坊邻居也都帮了不少忙，虽然都没提，但是聂开都记在心里。

    如今这偏方在聂开手里着实无用，不如给了便是，而且他也有点希望张大爷能弄清这偏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用。

    因为聂开知道里面的几味东西真的很偏很怪，治烧伤的里面要用到刚出生的小老鼠泡油，治背后恶疮的居然要用鸡屎调药膏，还得是稀的

    想到当初爷爷用这掺了鸡屎的药膏piaji一声贴在别人身上，背上还好，要是贴脸上啧啧，鸡屎糊脸了解一下？

    聂开顿时脸色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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