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山风景秀丽,即便是寒冷的冬季,景色也宜人。
爬到一半,秦思甜故意摔跤,江浪扶着她起来,“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二哥,我没事,呀——”
秦思甜趁机抓起地上的乱树枝划破他的手,着急忙慌地道歉,用纸巾替他擦拭,又把沾染他血迹的纸巾和手帕团起来放到口袋里。
江浪没注意这茬,一心沉浸在怀里的温香软玉,“甜甜,我们好久没这样了,我每天晚上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秦思甜任由江浪抱着,她望着远处的山景,默默忍着,把江浪的情话当成耳边风。
“二哥,别这样,有人看着呢。”
今天有不少人来爬山,江浪也不想被人当成猴子看戏,遂放开秦思甜,改为握着她的手。
“我牵着你爬,省得再出现意外。”
做戏要做全,秦思甜忍气吞声,心里在煎熬。
傍晚时分,秦思甜接到事先安排好的电话,死党萧玫充当了她手机联络人里的小妹秦思彤。
“二哥,今晚不能住这里了,小妹那里有急事喊我回去,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酒店订好了,这节骨眼上反悔,搁在谁身上都不痛快。
江浪也不例外,但他还能控制不爽的情绪,试图说服秦思甜留下来。
“甜甜,可以和我说说是什么急事吗?我可以找人帮你去处理,你也知道,你我工作都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不想扫兴。”
秦思甜料到会没那么容易,因此把准备好的说辞抛出来,“二哥,彤彤感情遇到了一些问题,女孩子家的事,我不方便告诉你……”
故意停顿,余下的内容让江浪自行想象,秦思甜做出一副为难,天人交战的表情。
几分钟后,江浪咬牙退了一步,“好吧,那我先送你回去,回头等有空,我们再来玩。”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今天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日后再找机会增进感情便是。
“谢谢二哥。”秦思甜抓住他的手晃了晃,适时做出娇羞表情。
打一巴掌给一甜枣。
江浪眉头舒展,紧紧握着她的手,牵着她走向停车场。
她也鄙视自己变成这副模样,她也不想演戏,然而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没有回头路,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回到市里,秦思甜把沾染江浪血液的纸巾送到萧玫那里。
萧玫明白秦思甜从虎口逃脱有多么不容易,拍了拍她的肩,“辛苦你了,我会最快给你结果。”
“好。”
秦思甜出了住院部大楼,夜幕降临,她抬头看向夜空,出神了一会儿。
但愿此事能尽快告一段落。
翌日,老宅。
秦鹤带着妻子朵朵回老宅吃午饭。
朵朵是小名,大名叫阮智,阮智嫌弃自己大名难听,像男孩子名,又不能改名,从小就要求亲戚朋友唤她小名。
谁喊大名,她跟谁急。
徐谦结婚那天,余安安和阮智见过面,从秦修这里获悉阮智的家世背景,以及阮智和秦鹤的感情纠葛。
阮智家庭背景硬,她自己也有实力,创业开了一家广告公司。阮智看不上流里流气的秦鹤,秦鹤自中学就喜欢阮智,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把阮智追到手。
这中间,少不了秦修的推波助澜。
“弟妹,你们女同胞们应该有共同的话题聊,你能不能帮我不着痕迹地劝一劝朵朵,和她说一说有娃的好处?”
阮智被老太太叫去看花,秦鹤趁机挨到余安安面前,鬼鬼祟祟地央求。
余安安笑,敢情秦鹤带妻子回来是为了变相的催孕。
老太太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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