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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霄也没理他,就在光头的带领下走向了一顶白色的帐篷。“这是父亲的帐篷,他老人家生性好简洁,所以帐篷里没有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光头壮汉指着帐篷说到。
“哼哼。”段凌霄轻声一笑,“你上次说过要我有麻烦的时候报你的名字,可是你也没有告诉过我你叫什么。你的父亲甚至在火蛇佣兵团的临时营地里有一顶自己的帐篷……你还不打算说一说你到底是谁?”
“啊?”光头壮汉挠了挠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尴尬的说到,“对不起,凌大夫。我叫周骆,家父是火蛇佣兵团的第三小队队长周元,在此次行动中负责辅佐少团长……”话还没说完,段凌霄抬起一根手指摇了摇示意他不要再说了,随机把目光移向那个朝着他们走过来的白衣青年。“神鹤佣兵团——副团长何明。”
“这位就是治好了骆兄弟的凌大夫吗?神鹤,何明。神鹤佣兵团的大门随时向您打开……”白衣青年微微躬身,嘴角洋溢着上位者一贯的微笑。
“嗯,凌笑。”而段凌霄却一点也不领情,只是随口回应了一句甚至没有再多看何明一眼就走了过去。路过何明的时候,段凌霄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香气的源头就是——何明。“真是的,这货到底是来山脉里度假的还是当佣兵的?”
坐在干净利索的帐篷里,段凌霄把小碗里的血液点出一滴灼烧。其实段凌霄自己并不清楚到底怎样才能把血液中的有毒成分提取出来,只是跟着冥渊讲的步骤一步步的做而已。紧接着,他把灼烧后的固体颗粒融到了一杯酒里,轻轻震荡,待到暗红色扩散均匀之后他凑上鼻子轻轻闻了闻,嗤嗤的笑了几声就开始向周骆报药名。别看这个光头壮汉长得五大三粗的,倒还真是一个心细的人,把一大包药材堆到段凌霄面前,略微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个……真的不知道这些药长什么样子,您看您还是自己找吧,缺什么我叫他们出去买……”
“不必了。”段凌霄从哪些药材堆里抽出几样洗净,然后抽刀切下一小片研磨成汁液与混合了血的烈酒混合。做完这一切后,他淡淡的说道,“给我找一只活的兔子或者老鼠之类的小动物,有用。”没过多久一只野兔就被送到了他面前。段凌霄把烈酒浇到匕首上一些,然后在野兔的后腿上划了一道再给它敷上了一些上好的药。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野兔后腿上的伤口不断流下红的瘆人的血液,没一会野兔的双眼开始充血张开嘴大口的喘息但是却对于痛苦的缓解毫无用处,紧接着野兔开始抽搐——很快就死了。
段凌霄翻了翻死兔子的毛:“血液坏死,憋死的。”然后转头看向周骆,“你们佣兵团的其他人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也没管周骆满脸错愕的表情,他继续说道“把这只死兔子烧了,谁要是贪嘴就得和这兔子一个下场。”说完就把死掉的野兔丢到一边,埋头鼓捣着杂七杂八的药材。
忽然,段凌霄毫无预兆的捂紧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怎么了?”冥渊最先注意到段凌霄的状况有些不同寻常,大滴的汗水顺着头发滴下脸色由健康的红润转为苍白又慢慢的恢复。“不是很清楚,刚刚一瞬间心跳特别不正常……”
“这是很正常的嘛,刚刚想到哪个姑娘了?”冰厥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拍了拍段凌霄的肩膀,“是那个莫家的莫雪姑娘还是那个清秀动人的殷茹墨呐,都是让人心动不已的女孩啊……”
幸亏这时候周骆正忙着把这只可怜的兔子火化掉,并没有注意到段凌霄的异样。段凌霄正把几株草药从繁杂的药材堆里挑选出来,洗净,研磨。又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小块石头用匕首细细的磨下一些石粉混在药材里,“这样就行了嘛,明明这么可怕的剧毒解毒的良药居然随处可见?”
“也不能说是随处可见,不知道你有没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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