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易思语知道这一刻终于到来了,杜蔚廷不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字一句的划开了她的心。
“易思语,没想到你这么贱,好,我满足你!”
撕裂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易思语疼得背咬紧了牙关,因为用力,牙齿不断的发出摩擦的声音。
忽然,一声轻笑响彻在寂静的客厅里。
“哈哈哈...哈哈哈...杜蔚廷,七年了,整整七年了,我们终于有了夫妻之实,你的毒誓破了,你发过的誓言没有一点儿用处,你还是要了我!”
七年前,杜老爷子拿着杜氏企业威胁他的时候,杜蔚廷就阴狠的咬牙切齿的在她的面前发誓,“易思语你就抱着杜夫人的身份过去吧,我杜蔚廷这辈子就是死都不会碰你一下,你要我觉得恶心!”
多么可笑,在七年之后,在她得知自己命不久矣之后,用最龌龊,就连她自己都不耻的方式让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要了自己。
易思语近乎狂执的笑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直到脸上浮现出再也掩盖不住的孤寂凄凉泄露,眼底的泪水豆大的滑过眼角,一颗两颗的打在冰凉的餐桌上,晶莹的反射着亮光。
像是她的心一般,即使摊开给他看,他也视而不见,弃之如履。
杜蔚廷如一头猛兽一般,他的理智早就被药物所取代。
哪怕身体不受控制的碰了她,但是他的潜意识里,本能的对于易思语的话进行了反驳。
“要不是...要不是因为这药,你觉得我会碰你?”杜蔚廷冷笑一声,“易思语,你记住,我就是上你一万次,你在我心里也不过就是个贱货!你根本就不配跟小柔比!”
她忍着痛挑衅地问道,“乱伦真的就让你这么着迷?跟自己的妹妹睡在一起是不是格外的刺激?”
易思语知道,他跟秦思柔之间的关系就是他的软肋,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可是这同样是他的痛楚,她疼的生不如死,也不会让他有片刻的好受。
杜蔚廷一把拉住易思语的头发,使劲的扯着拉进了彼此的距离,头皮被扯得生疼,易思语依旧不发一言,死死的闭着嘴,承受着他不断加重的力度。
此刻的杜蔚廷就像是一只发疯的豹子,恨不能从她的身上撕下一层皮才肯罢休。
就在易思语觉得自己的头皮快要脱落的时候,杜蔚廷一把松开了她的头发,紧随而来的是脖子上刺入骨髓般的撕裂感。
杜蔚廷张嘴咬住了她的脖子,使劲的咬合着,直到嘴里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直到她终于开口求饶,他才肯住嘴,冷声的问道:“你这种女人也会痛?”
“我这种女人?”易思语嗤笑的反问着,“就是我这种女人却偏偏让你欲罢不能!”
说着,易思语笑出了声,凄凉的笑声低低的传进杜蔚廷的心里,“贱人就不该被怜惜!”杜蔚廷狠狠地骂了一句,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
每一下都像是一把刀子,刺伤了她的身体,也划开了她的心,笑声戛然而止,不断扩大的微笑却有热泪滚了出来。
易思语闭上眼睛,一边承受着他的粗暴,一边在脑海里想象着他曾经温柔待自己的样子。
曾经他们也曾有过幸福的曾经,可是就是因为一场意外,他彻底的变了,变得再也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曾经他所有的柔情都只给她一人,现在他的深情全部给了秦思柔,那个偷拿别人幸福的小偷!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蔚廷身体里的药效终于散尽。
易思语满意的勾起了嘴角,残卷的躺在桌子上,冰冷的触感让她寒毛竖起,身后的杜蔚廷抽出几张纸巾,擦试几下后,厌恶的将纸巾扔到易思语的脸上,声音冷鸷的说了一句:“易思语,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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