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中间间隔不到一个时辰。沐漓烟若是再想用一次,必须保证自己的意志力足够强大!因为这蛊,拼的就是人的意志力,孰强孰占上风!
沐漓烟休息了半个时辰之后,再次毅然决然地动用了蛊虫。
同样的问题,沐漓烟感觉自己遇到的阻力似乎越来越重了,头疼欲裂,她咬紧牙关强撑着,不断催问着,势必要让另一个人说出来。最终,她还是成功了。
利用打入暗卫队的暗卫,策划太女殿下谋反之事。还有迷迭香,书信与密函。就是这断断续续的话语却在沐漓烟脑中组织成了一个庞大的计划。
沐漓烟知道冷缺月一定在,她强撑着自己的神智,收回蛊虫的同时,有条不紊、言简意赅地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先借自己之手除掉文诩王,趁此机会将静周王的人安插在自己的暗卫中,然后伪造书信、密函,最后刺杀女帝,坐实太女谋反的罪行。之后就是给女帝下迷迭香,渐渐让女帝变得残暴不堪,滥杀无辜,最后自己名正言顺地摄政,最终夺得帝位。
说完最后一句话,沐漓烟倒出那个瓷瓶中的药丸,迅速服下。做完这一切,她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脑中空空如也,像是把自己所有的脑细胞烧光了一般,什么也不剩了。可是,有这一段话,静周王的计划就会被破坏殆尽,自己的胜算就会越来越大。她,终于放心地倒了下去……
始终就在密室里的冷缺月直到这时才打开了密室的门,门外是寒雪玉和欧阳文轩怒极却隐忍不发的脸。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蛊术一旦开始,就不能打断,他们就算心急如焚也不能置沐漓烟的生命于不顾,尽管施蛊术同样Xing命堪忧!
“为什么?”欧阳文轩的脸色黑沉如墨,那眼神仿佛一句不对就要杀了冷缺月似的。寒雪玉倒是看不出喜怒,只是周身的冷意简直要把人冻杀了!
“她的Xing子,你认为阻止有用么?倒不如顺着她的意思,尽力保住她的Xing命,反倒要胜算大许多。放心,她不会死。只是……”
“只是什么?”寒雪玉一开口简直如罗刹再世。
冷缺月堪堪打了个冷战,还是小声道:“她会回归小孩心Xing,大概记忆也会回到她小时候,这个状况最少持续十日,最多是半年。”
寒雪玉、欧阳文轩闻言,神情皆是震惊,怎么会这样?!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冷缺月怀中昏迷的女子,二人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照顾着将沐漓烟安顿下。最后在沐漓烟的书房,二人终是一齐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安顿后面的事。
却说帝云谦被禁足半月,日日与醉墨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参杂了丝丝暧昧不明。
皇子不是最在意自己在朝堂上的人脉和势力么?帝云谦这厮半月不在朝上,怎的也不见着急?醉墨到底不涉朝政,不知其中的弯弯绕绕。
“在想什么?”帝云谦冷不丁出声,醉墨才惊觉他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边。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他不设防了呢?醉墨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问题上,不觉说了出来。
帝云谦一双丹凤眼微挑,笑得颠倒众生,道:“溪儿,你男人是那种不在朝堂就无法施展的人么?呵呵,更何况——这时候还天天对着父皇可不是件好事儿哦~”
这厮又不正经了!醉墨额上青筋突了突,没再理他。他自己未注意到自己眼底潜藏的担忧随着帝云谦的插科打诨渐渐消逝,却是被帝云谦看了个实在。
此时正是午后,阳光暖暖地洒在房中,帝云谦一把横抱起醉墨,翻身上榻,拉过薄薄的凉被搭在二人身上。
醉墨被他揽在怀里,难得的没有怎么挣扎。这闲暇的时光,对两人而言都是弥足珍贵的。
“溪儿……你似乎从来不惊讶我这断袖之癖?”帝云谦温热的气息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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