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勇可谓大获全胜。
虽然并不是每一家青楼都能搜到神秘账册,但除盈香楼之外,总还是搜到了四家。如果这些账册都是真的,那便也足够指证东宫违规从商了!
临回信王府前,苏国勇留了一个心眼,安排了两个手下到盈香楼外去盯着,毕竟盈香楼的下半册账册没有到手,对那个账房先生不能大意。
接过苏国勇交上来的账册,楚逸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是从各青楼里搜到的?”
苏国勇兴奋地道:“是啊,王爷!这就是东宫违规从商的罪证,一旦把这些证据交上去,废太子便永远没有机会重回东宫了!”
楚逸昀迅速地翻看了一遍账册,不由皱了皱眉头,一脸惊喜也渐渐变得冷淡下来:“这账册并未注明接受分红者就是东宫,如何指证东宫违规?”
苏国勇道:“为保护废太子,他们自然不敢在账册上注明接收分红者就是东宫,但有了这些账册,我们便可交给大理监去查啊!大理监严刑之下,还怕那些青楼的妈妈不招?”
苏国勇说的,倒也有些道理。
楚逸昀手握着账册,默默地坐了下来,心里无比踌躇难决。
要说堵死楚逸昭重回东宫的心,恐怕没有人比他更甚。可万一,这是一个圈套呢?
“王爷是担心查不出证据,东宫反而会诬赖我们冤枉他?”苏国勇问。
当然!如果这是东宫设下的圈套,等他自投罗网,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前功尽弃!楚逸昀沉默着,“等你哥哥回来再说。”
“我哥哥呢?”苏国勇一愣。
“我命他查赌坊去了。”
“哦!”苏国勇笑了,朝楚逸昀竖起大拇指,“还是王爷想得周到,我怎么把赌坊的事情给忘了!”
“查清盈香楼之事,更重要。”楚逸昀也不忘给苏国勇一些肯定。
苏国刚几乎是前后脚回来的,向楚逸昀禀报:“王爷,全城的赌坊都查过了,并没有流言传的那般夸张,但有三家赌坊,的确与齐王府有着一些隐秘的关系。”
“哦?”楚逸昀立即来了精神,坐直身子,“快说!”
苏国刚道,“别的赌坊听闻属下的来意,全都矢口否认与齐王府的关系,并向属下供出了为他们提供便利的重要人物,不过就是衙门里一些捕头捕快,唯独那三家赌坊的掌柜一致否认背后有人,且提到齐王时神色颇为慌张,极不自然,属下怀疑他们有问题,果然,严查之下发现,这三家赌坊身家竟一片清白,竟然没有挂靠各方关系,这明显有问题,恐怕就是齐王府为隐藏自己而做的手脚。”
楚逸昀双眉缓缓地皱了起来:“猜测是没有用的,可有更有价值的证据?”
“有!”苏国刚微笑道,“属下从其中一家赌坊抓了一个伙计,那伙计承认曾见到齐王府的人到赌坊来过,还说他见过赌坊老板将分红的银子交给齐王府的来人带走,若要让他指认那个齐王府的人,他敢认。”
“当真?”笑意终于渐渐地浮上了楚逸昀的眉梢,“这么说来,赌坊的传言是真?”
“必是真的无疑。”苏国刚微笑道,“不然的话,年前齐王妃死而复生后,齐王哪来那么多银子用为讨好齐王妃?齐王妃虽然大部分用来赈济了灾民,但据我妹妹说,齐王还私下补偿了齐王妃不少金银首饰、绫罗绸缎,齐王妃也大鱼大肉过得甚是滋润,而这些银子,是齐王直接补给齐王妃的,而非从账房提取。那两个月里,齐王府的每月度还不如齐王妃一个人用的多。”
“难道,他还真敢违反皇室律令?”
“若是顾忌皇室律令,齐王也不敢隐忍多年对付废太子了!以前可没有人看得出来他有这样的心计和胆量啊!”
楚逸昀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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