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对於无时的功夫到底有多高完全不清楚,否则,刚才完全没有必要逃的!小满本来就在找他,一直想报仇,如果刚才抓住他了,小满一定会开心死了吧?”安东有些懊恼,却完全忽略了阿廖沙的心情。
“少爷,你找到打开铁盒的方法了吗?”阿廖沙岔开话题,绕了过去,他不想回答安东的这句遗憾,因为阿廖沙心里很清楚,於无时被抓住的那天,就是他命绝西天的时间。
阿廖沙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该帮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当然是希望他尊敬的小满小姐能报灭门之仇,却又不希望於无时死于这场复仇之火中。
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只能深深地低下头。
安东完全没注意阿廖沙的表情,他只是一筹莫展地摇了摇头,说:“没有。其实,我们应该把这个铁盒的事情跟小满说说的,毕竟,她在学校里有选修密码学,可我一直在担心她打开铁盒后看到那份合同该怎么办!哎,我再琢磨琢磨。”
他边说,边拿着小铁盒又开始研究了起来。
於无时确实是失踪了。
当然,他平时就神出鬼没的,失踪与否完全没人会知道,也没人会真正的关心。然而,柏友山却担心极了。
於无时挂电话前的那句话始终在他心头萦绕,他坐在轿车里,走在酒厂小路上,靠在办公室的沙发椅上,总是莫名地向四周望,他疑神疑鬼地觉得,於无时应该就在不远处,正拿着上了膛的手枪对着他呢!
柏友山甚至琢磨着:酒厂於无时来过没两次,对这里的环境应该不怎么了解,而拳馆那里,於无时对所有的方位和地形了如指掌。看来,最近完全不能去拳馆了。
正琢磨着,安东大踏步地从门外走进来,身后乌泱泱地跟了十来个保镖。他也没敲门,直接坐在柏友山面前的办公椅上。
“哼,坐上会长了,派头也不一样了?”柏友山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年轻人,小心点,别到时候生意场上的条条道道你没学会,却只学会了摆谱了。”
安东如鹰一般的眼睛盯着他,嘴角却飘过一丝讥笑:“柏友山,虽然你在生意场上飘荡了很多年,可有些规矩看来你还没学会呢!”
柏友山对他这次来的态度和上一次千差万别感到十分诧异,他看着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年轻人,说:“你什么意思?”
安东盯着他没什么表情,抬起手来打了个响指,阿廖沙赶紧从门外走进,将手中一份文件递给柏友山。
“这是商会刚刚建立的时候制定的一些条约,每个人都应该遵守的。你在商界也算是老一辈了,怎么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安东冷嘲热讽地说。
说得柏友山的心中一阵火冒三丈,他快速地扫了一眼那份文件,并未发现异样。
安东看着他的微表情,就知道他正一头雾水呢!于是,他好心提醒道:“进商会者,要先交会费,这是每个月定期要做到的事儿。当然,交上去的会费是为了今后对付敌人的。哦,对了,我忘记了,”安东故意看了一眼办公室门外,假装压低声音说:“你已经亲近敌人了。”
“你!”柏友山气愤之极。
“你曾经是北商会的创始人,你在商界站有很重要的位置。可就是这样的你,怎么能连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到呢?”
“我最近手头资金有些紧张。”柏友山道出了实情。
“没关系啊,会费又没有多少。”
柏友山猛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安东绝不可能仅仅为了一个会费带着这么多人跑到酒厂来的。
“说吧,你今天来到底是想做什么?”柏友山暗自祈祷:别来分我一杯羹就行。
“帮你解决麻烦来了。”
“帮我?”
安东不置可否地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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