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忙问:“那你应该会去学什么?”
牧小满想了想,说:“不知道哎,不过,我应该会走我爹爹的路吧?”
“什么路?”众人问。
“当老师。”牧小满笑着喝了口红酒,说:“也许不一定会跟我爹爹一样去教俄文,但是类似于文学老师啊,历史老师啊,我应该还满向往的。小时候啊,我就特别喜欢给身边的小伙伴们讲故事,尤其是遥远年代的历史故事。”
安东刚刚抓住牧小满的手,正准备想说几句暖心的话,恰好此时整个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音乐声响起,阿廖沙小跑了过来,悄声对安东说:“老爷问,一切准备就绪,现在需要让整个大厅气氛暖下来,该怎么办?”
安东看了一眼众人,对吴大志说:“你不打算陪我师姐跳支舞?”
吴大志一听,觉得是个绝妙的好主意,拉着吴雁夕就去正厅。由于吴大志开了个头,陆陆续续也有几对开始加入他们慢摇的队伍中。
安东看了一眼对街,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后,摸着牧小满的手背,说:“你先陪千叶老师聊会儿天,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得离开一下。”
“要我帮忙吗?”牧小满忙问。
“不用,你就负责放松,休息,其他交给我。”安东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站起身来,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说。
“如果於无时来了,抓活的,我有话要问他。”牧小满也站起身来。
千叶卫自然是知道今天这场宴会的目的是什么,他看着坐在一旁闷不吭声的弦仁殿下,心中一阵着急,赶忙站起身来,对安东说:“你有什么就去忙,我陪牧小满跳支舞,不介意吧?”
安东笑了笑,说:“当然不介意,只要不是深泽陪跳就行。”
深泽瞪了他一眼。
牧小满有些不适应,一来是自己不会跳舞,二来是自己的舞伴竟然是千叶卫!不过,她知道,有些事情没那么简单,于是,当他们来到大厅正中央,在昏黄的灯光,慵懒的音乐声中,牧小满悄声问:“千叶老师,你有话要跟我说?”
“是的。”
“关于酒厂?”牧小满忙问,毕竟她太心急了,全身心都是酒厂的事儿:“柏友山没来呢!”
千叶卫冷冷地直视着她,说:“你首先出卖了你的立场!其次出卖了你的动机!”
此言一出,牧小满立即知道自己失策了,她转而一笑,说:“千叶老师,这个场合,咱们就别那么严肃嘛!”
“刑查是你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切不可松懈半分!哪怕你面对的是我!”
“哦。”牧小满微微低下头,却觉得这个舞应该跳得会很漫长。
谁知,千叶卫话锋一转,说:“你跟弦仁殿下的事,我都知道了。”
牧小满一惊,抬起头来看着他,忽而想起刚才千叶卫的那句话,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千叶卫在她的眼中读出了一丝犹豫,然而,他理解错了,他以为这丝犹豫是牧小满的心。于是,他侧面说:“这两天弦仁殿下很痛苦。”
这句话更是让牧小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她只好微微低头,道了声:“嗯。”
“他很久不抽烟了,最近又开始了,每天都喝很多酒,只睡在地上。弦仁殿下是为了什么来上海,你应该清楚。可他在上海的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快乐,相信你也看得到。”千叶卫单刀直入地说。
“嗯。”牧小满只能这么回答了。
“弦仁殿下其实知道自己和你之间的距离,他只想要的是一个答案。”
“我跟他说过,我们不可能。”
“你应该知道他问的问题根本不是这个。”千叶卫看着牧小满那一脸为难的模样,说:“你一边跟殿下以朋友相称,一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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