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毯,试图想去看看两人毯下的情况。
安东觉得她十分可爱,强忍着莫大的困意,一把将她拉在自己的怀里,翻身上马,笑看着她,温柔地说:“我真的很困,昨晚照顾了你一整个晚上,刚刚才睡没两分钟,安静一会儿,行吗?”
“我……”牧小满觉得自己无法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恐慌了,她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安东跟自己贴得如此之近,自己竟然只穿着一件薄得可有可无的内衣,却觉得自己结巴了,万般言语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安东轻柔地吻了吻她:“牙齿还痛吗?”
这是安东的第二遍提问,却让牧小满才想起自己獠牙的问题,她觉得自己惊慌失措地就像是一只被猛虎堵在角落里的兔子!
瑟瑟发抖,却又忍不住地想去看安东的胸肌。
她用颤抖地有些冰冷的手指,摸了摸她的嘴,依稀感觉到还是有些疼痛,却皱着眉头,瞪着惊恐的眼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安东笑了:“肯定还是有点痛的,过两天就好了。昨晚我帮你按摩了一整个晚上,累死了。”
“按摩?”牧小满的脸红得很彻底,好在窗帘半掩着,房间终究是昏暗的,就像此时牧小满那颗不明白的心。
“对啊,就是这样……”安东温柔地笑着,轻吻着牧小满的双唇,轻轻探出舌尖,伸入她的口中,一点点地轻柔地用舌尖按压着她长出獠牙的位置。
这到底是亲吻?还是按摩?
酥酥麻麻又有些酸痛的感觉,却让她觉得意外的舒服,她觉得这是一种莫名的幸福,是在安东爱意下的享受。
曾经期待了许久的梦境,如今倒成了现实。她闭着眼睛,刚刚准备回应安东的亲吻,安东却抬起了头:“肯特医生来过了,他说被拔了獠牙兴许是个好事,没准以后都不会再长了。好在,只是拔了獠牙,没有伤及到你本来的牙齿。”
“哦。”牧小满的脑子里哪还想到獠牙?更想不到疼痛,她看着安东湛蓝的双眼,看着他诚恳的说话的样子,心中抱怨了他那么久的怨气,被他一点点地给化开。
就是他这双湛蓝的双眼,让牧小满一次次地对他妥协。今天是第十天,本来还想等着他给自己解释点什么,现在这种情况,安东还有必要解释吗?
可原则不能丢,该有的底线不能破灭!
纵然如此,安东那如火的气息,伴着好闻的星空的味道再一次让她迷失了意念。两人几乎同时吻住了对方,疯狂的用亲吻来宣泄自己那么长时间的爱恋。
牧小满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想不到,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连那件薄薄的内衣都被安东脱了去。
她顾不得脸红心跳,更顾不得羞涩推搡,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发软,无力去抵抗安东的纠缠,甚至不愿去抵抗。
她任凭安东的亲吻从唇边划到脖颈,甚至肆虐地亲吻着她曾经被枪击的伤疤!
这一举动,让她猛然想起中苏边境那场血腥的猎杀,可她依然无力去阻挡安东的疯狂。却最终,在安东把手探向她,那曾经被毒蛇咬过的伤疤处,一把按住了他那激动的,有些微微发汗的手。
“不要!”牧小满的声音有些干哑而冰冷。
安东一愣,脸依然前,并没有停止亲吻地问:“怎么了?”
“那里被蛇咬过。”牧小满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嗯,我知道。”安东的亲吻比之前轻柔了许多:“这里还被枪击过呢!”他边说,边用亲吻去表示她枪伤位置。
这句平淡如水的话在牧小满耳边听来,却有着极大的委屈,她用尽全力,却又丝毫没有用多少力气地推着他,说:“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去哪里了?你不是说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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