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吭声。
月光下的他眼睛迷迷蒙蒙地,牧小满看得并不是十分真切。他这副傲慢的样子更是让牧小满一阵恼火,她的拳头挥得更快更狠了:“其实你在东京炼香的时候就想杀我了吧?其实你当初的花香里也早就加上了毒素了吧?!”
於无时还是没吭声。
他的拳速也非常快,每一招都又快又狠地使向牧小满的脸颊,却又恰到好处地被牧小满接了个全乎。
牧小满甚至暗暗觉得,於无时的拳头也并不是多强硬嘛!也许是昨天晚上她在他手臂上咬伤的关系吧?!
“告诉我!”牧小满死死地扣住他的拳头,大声地说:“当年去奉天的第三队人到底是谁!!!”
於无时依然没吭声。
虽然并不能看清他的眼神,可他傲慢的,阴毒的,凶狠的目光,投射出死亡的气息。牧小满招招致命,她觉得,既然他不想说,那么就带着这个秘密进地狱好了!反正她也不想知道了!
电光火石之间,牧小满迅速抽出那把勃朗宁大威力,在於无时还没来得及反击的时候,狠狠地对上了他的眼睛:“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
说完,她直接拉开保险,扣动扳机!
这轮子弹是空的。
生死,好似这河滩上的冷风,飘渺之间,太不真实!
於无时见状,拔腿就跑!
牧小满冷笑:“於无时,你不过是个懦夫!”说完,再次扣动扳机!
“砰!”
一击即中!
於无时摇摇晃晃,瞬间倒下。
牧小满得意地将手枪插回腰间,奔了过去,心里偷笑着想:“早知道杀死於无时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那早点开枪就好了,有些事情也无需知道答案了。”
她激动的心情仿若晨间飞舞的鸟鸣,那么愉悦,那么清脆,整个心飘飘然地带着她快乐的脚步奔向於无时身边。
於无时还残存着半分力气,颤抖着趴在河滩上,一声没吭。
牧小满上去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揪住,扯下他伪装的黑色口罩,在那凄凄惨惨的月光下,瞪大了惊恐到崩溃的眼睛,她过了好半天,才颤抖着喊了出来:“阿廖沙!!!怎么是你?!”
阿廖沙的肺部中弹,那汩汩的鲜血顺着刚买的,崭新的衣服,从胸口喷涌而出,他觉得自己好冷,不是河滩上的风声太疾,不是月色映照得太过凄冷,而是无奈地看着生命一点点地从胸口处流逝的冷。
不过,此时的他却十分坦然,内心的安静好似草原上的歌声,那么安静,那么宽广。
阿廖沙强睁着微闭的双眼,嘴角勉强咧出一丝微笑,说:“小满小姐……刚才……刚才我敢太用……用力……我……我有没有伤到你?”
牧小满的眼泪夺眶而出,她也觉得冷,那是一种错杀了一个无辜的生命的绝望!阿廖沙,对她来说,他就像是哥哥一般的存在,却成了她生命中最无辜的人。
她绝望地,一遍一遍地哭喊着说:“为什么是你?阿廖沙,你为什么要装作於无时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她边哭,边用尽全力想要抱着阿廖沙站起来,她要救他!
可阿廖沙本就生得人高马大,她根本拉不动他。阿廖沙一把摁住牧小满的手,说:“……赎罪。”
牧小满放声大哭,她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那句“对不起”,一遍一遍地想要将他拉起,却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跌倒在地。
阿廖沙倒在软软的河滩上,笑看着牧小满,说:“……赎罪……小满小姐……应该是我……是我哥哥对不起。”
牧小满悲恸地哭着摇着头,崩溃地跪在他身边,哭喊着:“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阿廖沙只觉得视线渐渐模糊,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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