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洗个澡了。
小资就是有情调,卫生间内不但有白瓷大浴缸,甚至还在墙上安了两个进口低音炮,有数据线可以和手机相连。
泡澡时听着轻缓动听的钢琴曲,绝对是一种享受——那是小资才听的,像东哥这种爽快人,才不会听那些靡靡之音,要听就听旋律最劲爆的DJ。
唯有把音量调到最大,让激昂的旋律几乎把房顶也掀起来,那才过瘾。
砰卡,砰卡,当狭小封闭的卫生间内,充斥起劲爆的旋律时,十楼的电梯门开了。
小脸上带有稍许疲倦之色的庄宁,拎着小包走出了电梯。
她在春天花园已经住了半年,对这边的居住环境还算满意。
尤其下班后,关上门呆在自己一方小天地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惬意,自由。
“明天还要催催公关部,大成公司那笔业务一定要拿——”
庄宁刚想到这儿,脚下忽然一滑。
她连惊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咣地一声蹲坐在了地上。
把她疼地眼前发黑,差点当场昏过去。
好端端地,怎么就忽然摔倒了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庄宁才从无法描述的剧痛中,慢慢地清醒过来,手撑地刚要爬起来,却觉得手上粘糊糊的。
“这是什么?”
庄宁吓了一跳,慌忙甩了下手。
这是粘糊糊的液体,好像胶水那样,还带拔丝的。
她忽然有些恶心,以为这是什么脏东西,但及时触动她嗅觉神经的甜味儿,告诉她这是蜂蜜。
她每晚临睡时,都会喝一勺,对胃有好处。
确定是蜂蜜后,庄宁的恶心感才消失。
接着就是怒火,腾地自心中窜起。
是谁把蜂蜜洒在这儿的?
不小心洒了就洒了吧,最起码也得擦拭一下吧?
如果擦干净了,又怎么能害她摔跤呢?
幸亏庄宁运气相当好,这才没有在摔倒时,后脑磕在墙角上,直接开瓢,香消玉损。
这就是预谋杀人啊!
庄宁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双眸几乎要冒出火来那样,恶狠狠看向了西户。
这是一梯两户的格局,常来本单元十楼的人,只能是西户邻居了。
也就是说,把蜂蜜洒在这儿,害她狠狠摔了一脚的,就是西户邻居。
她这才发现,从电梯门口到西户门口的地板上,洒了一溜儿的蜂蜜。
依着庄宁的智商,无需太费脑子,就能推断出西户某人应该不知道蜂蜜漏了。
但这并不是能获得庄总原谅的原因。
西户洒的蜂蜜,差点把她给摔死,无论怎么样,她都得问个清楚。
本着谁都不知邻居是谁的现代居住定律,在本小区内居住半年之久的庄宁,就从没见过对门,也从不关心谁住在对面,要不是这次差点被蜂蜜摔死,即便是再过一百年,她也不稀罕去叫门的。
庄宁按了几下门铃,然后轻揉着小翘-臀,疼地不时倒吸冷气时,心中却是欲哭无泪。
这两天鬼知道她走什么霉运了,总是摔跤。
昨天在公园内,被某人渣给绊了个嘴啃泥,崴了右脚,更几乎被看光,受尽了羞辱。
那股子怨恨之气还没消散呢,今晚又来了个完全符合国际标准的后空摔——在某个人渣面前,庄宁唯有强忍怒气,眼睁睁任由他滚蛋,可西户邻居嘛,嘿嘿,她发誓,无论对门某人怎么给她赔礼道歉,她都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庄宁决定了。
不会让他赔偿被弄脏了的衣服,也不会去医院检查有没有蹲骨折,只会让他像小狗那样趴在地上,伸出舌头把地板上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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