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仿佛一睁眼,就站住门后,猛地拉开了房门,张嘴就是一声怒喝:“草,有病啊,大清早的砸人房门!”
抬着右手正做出敲门动作的庄宁,被这厮猛开门的动作,这声怒喝,给吓的娇躯巨震,慌忙后退几步,本能地怯生生解释道:“我、我是来叫你——啊!流氓。”
正要解释的庄宁,忽然尖叫了声,迅速低头,双手捂住了脸。
本来,李东方对这小泼妇就没任何好印象,看到是她砸门后,邪火就往外窜,现在她又莫名其妙的骂他流氓,这简直也太过分了吧?
哪怕脾气好如李东方者,也不能忍受她无故的辱骂,当即反唇相骂:“我流氓你妹。姓庄的,今天你给老子说清楚,我哪、咳,不许从指缝里偷看,不然每看一眼收费八十。”
李东方真想一脑袋撞死在门框上。
早在三十多年、不对,是早在二十多年前,他就预感到晚上睡觉不穿任何衣服的坏习惯,总有一天会给他招来祸端。
今天看来,当年预感简直是太神了啊。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怒冲冲从卧室跑来开门时,竟然忘记他正长枪高挑,身无寸缕的了。
“亏了,亏了,这次亏大发了,竟然被小泼妇看光了。”
在李东方自责声中,卧室房门被关的震天响。
把双手捂着脸的庄宁,给吓得娇躯再次哆嗦了下,但小脸却更加发烫,心想:“我明明低着头,这个混蛋是怎么看到,我从指缝里向外偷看的了?”
老百姓总是会说这样一句话:“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
同样,芳龄已经二十三岁的其他女孩子,也压根想象不到希望能有个男朋友的庄总,对男人是多么的感兴趣。
所以当她被李东方吓的小脸惨白,迅速后退时却发现他竟然是如此不要脸后,本能尖叫出声的同时,被封印太久太久的少女情怀,蓦然火山般爆发,吊起了她最大的胃口。
要说命格悲惨的庄总,也确实算个人才,在被吓坏时,还没放过总算近距离看到真人版的机会,自手缝里向外看。
她当然不会像李东方那样,突兀闯进长城酒店的浴室内看到苏南音后,脑海中立即就蹦起一连串精准的数据了。
毕竟庄总还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子,更有女孩子该有的矜持,所以绝不会像李人渣那样不要脸,最多也就是在心里呐喊好大,好粗,好可怕,好——想要?
酝酿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好梦,就在即将爆发时却被惊扰,李东方无论多么郁闷,当然也得先穿好衣服,再去找小泼妇兴师问罪了。
他非得问问庄宁,为毛扰人好梦,大家很熟悉吗?
担心庄宁会掩面疾奔而去,这笔账就白白赖掉了,李东方穿衣服的速度相当快。
很快,他就穿着那件下摆被撕开的衬衣开门走了出来。
事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庄宁不但没走,反而坐在了他家的沙发上,小脸虽说依旧红扑扑地,可双腿并在一起斜斜靠在沙发上,胳膊上跨着小包的双手放在左膝盖上,眉宇间隐隐透出的神圣不可侵犯样子,让东哥看后心里相当不舒服,张嘴就问:“谁让你来我家的?”
不等庄宁说什么,他又连续发问:“干嘛要砸我家房门?你可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违反了治安条例第四条第八小款规定,擅自骚扰他人,会被处以三到五天的拘留,五百元到两千元的罚款?你身为一个女人,擅闯单身异性的私人领地,就不怕我控告你意图对我性骚扰吗?”
这一连串胡说八道的问题砸出去后,庄宁那张原本泛红的小脸,很快就变青了。
李东方还在喋喋不休:“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你接受法律惩罚的呈堂供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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