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丝萝咬着牙关,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让自己尽可能的不要太热和出虚汗。
呼吸放得非常平稳,漫长。
外面那女人被干完,觉得不对劲:“奇怪了,她怎么没叫唤啊。”
那男人也重复了一句:“是啊,怎么不叫唤?”
“差不多就行了,这要是闹出人命,不太好。”
“不好个屁!你们,钉子钉死了没有啊?”
“钉死了。”
“可能吓死了吧。不叫就不叫吧,你叫唤就行了。”那男人说着就要再次碰那女人。
可是,那女人呢就是不知道收敛:“人家想听嘛。”
“你们出去。”男人其实也好奇,将手下几个人赶出去,看了一眼旭姐:“你也出去。”
“哥,这样不好。”旭姐想要给那女人使眼色,让那女人适可而止。
谁知道那女人反而说了一句:“有什么不好啊,反正,这里又不是第一次死过人。何况,这箱子,透气性挺好的。实木的呢,可贵了。找了十几个人来抬的。那次没整死她,她那么不满足,今晚,我就让她彻底死在里面。”
男人已经被酒精和女人刺激得不知道天高地厚:“没错!哥横着走,谁敢拦?”
旭姐知道再说也没有用,看来这件事,只能向上汇报了。
毕竟这么多年,出了那次事故外,三哥已经明确告知她,客人怎样都可以,但是要玩儿出人命的必须和他汇报。
旭姐拨打着手机里存有的三哥的电话,半天才有人接了电话:“旭姐什么事?”
“三哥,真是抱歉。有件事必须要和您说一下。”旭姐开始详细陈述着所有的前因后果,包括现在的情况。
三哥听完之后,在电话里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知道了。那女人被钉进去多久了?”
“大概十分钟了。”
“没有其他声音?”
“没有。她被抬进去的时候,都没有吭声。”
“她是哑巴?”
“不是的。”
“有趣。”三哥直接讲电话挂断。
旭姐站在门口看着时间,焦急的走来走去,眼看着就要半小时了。
怎么办呢?
三哥也没说到底管不管这事。
毕竟里面那个男人得罪不起。
最起码她这个级别的人得罪不起。
那女人又被轮了一回,彻底沉不住气了:“怎么回事嘛,我要打开看看。”
“别啊,打开了就前功尽弃了。你叫的好听就行了嘛。再说,现在都要半个多小时了,再一会儿,差不多,你就可以看到死鱼了。这就叫做,干涸的死鱼。肯定死定了的。”
君丝萝在箱子里听着外面的对话,尽可能的不动怒,继续缓慢呼吸。
毕竟那鞋跟儿有点用处的。
君丝萝看着自己悄悄藏进来的手机,找到严北唐的电话,本想着发信息给他,求他来救他。
但是,还不到关键时刻,她退出了手机。
气温越来越高,里面越来越闷。
君丝萝大汗淋漓,湿透了所有的衣服。
干涸的死鱼是吗?
肯定死定了是吗?
君丝萝,你们祖奶奶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死于翻身,什么叫做死定了!
谁死定了,还说不准呢。
君丝萝闭上眼睛,平心静气。
将所有以前知道的呼吸知识,都用到这个地方了。
心里大骂着:“老娘要是挂在这了,你们都得陪葬。”
于是,她又给严北唐的信息加了一句,是谁谁谁害她的,如果严北唐愿意,给她报仇,就让他们给自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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