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可那家伙根本不鸟他,只能孤身过来。
杜岭飞开着车,一路穿过热闹的街道,到了个拐角处往上开,这条路通向山脚,就冷清得多了,连个路灯都没有。
快要到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那所学校。一栋孤零零的教学楼矗立在山脚下,夜色里跟山融为一体。学校的大门、操场早就不复存在了,只有一间样板房立在学校前,窗口透出来灯光,应该是守卫人员夜间休息的地方。
下了车,林夜跟着杜岭飞来到样板房里,发现里面竟有好几个人。
“岭飞,你跑去哪里了!?”
刚进门,就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林夜循声看过去,一位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沉着脸,对着杜岭飞呵斥道:“半天不见人影,你也想玩失踪吗?”
这个中年男人就是杜岭飞的父亲,看得出来久居高位,说话间自带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杜岭飞别过头,不愿直面父亲的脸,辩解道:“我去找人帮忙了!”
“找谁?你报警了?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当耳旁风是不是……”杜父瞪着眼睛,又想呵斥时,被杜岭飞打断了。
“爸,我没报警,我找朋友来帮忙了。”
“朋友?”杜父疑惑:“什么朋友?”
这时,他注意到了杜岭飞身后的林夜,疑惑更甚了:“这是你朋友?”
林夜站了出来,礼貌地点点头:“伯父好,是我。”
杜岭飞有些惊讶地看着林夜,印象中的他可闷得很,换句话说叫“不会来事儿”,以前的他可不会说出“伯父好”这样的问候来。
林父狐疑地打量了林夜几眼,眉头皱了起来,转头问向杜岭飞:“你把事情都跟他说了?他能帮上什么忙?”
“他会捉鬼的。”杜岭飞解释,见父亲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不信任,又加了一句:“大学时候我见过的,很有本事。”
听到这话,林夜嘬了下牙花子。杜岭飞说得有点太满了。
杜父将信将疑地又多看了林夜几眼。眼前一个如此年轻的面孔,快一个多月没修剪的刘海微微盖住眼睛,目光闪动,也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不过到底是生意人,杜父也没直接说出来。他转向杜岭飞,见自己儿子又别过头去,冷哼了一声:“哼,我已经请好人了,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谁?”
杜岭飞一进来就被父亲的气场压住了,一直没注意到屋里的其他人,可林夜早就打量了一圈。
角落的位置站了两个穿着保安服的家伙,局促的模样一看就是这里的守卫人员。而在杜父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中年人。
说是中年人不太准确,应该不到四十岁,不过胡子留得挺长,直接把表面年龄给拉高了。
杜父礼貌地翻手,作出一个请的手势,看得出来相当尊敬这个人。
“这位,就是我请来的青念道长。”
穿着道袍的男人走向前来,双手合十微微弯身,笑得慈眉善目:“无量天尊,贫道见过两位小友。”
杜父在旁边介绍着:“这位道长相当有名望,请他来可不容易。”
杜岭飞打量了几眼,虽然存了些猜疑,可多年家教熏陶,也立即双手合十,还了一礼:“见过道长。”
还过礼后,杜岭飞发现一旁的林夜还直愣愣杵在那里,心中着急。父亲的脾气他最清楚,最看不上没礼貌的年轻人了。赶紧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这一捅不要紧,林夜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杜岭飞心里咯噔一声,偷摸瞥了瞥父亲,见他面寒如冰,心中大叫不好。
林夜笑了一声便止住了,面色上也没什么变化。
之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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