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与姚修霖分手后日子里(第1/2页)  期待与温柔以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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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轰烈烈的是记忆,平平淡淡的是情意,与姚修霖的情感多半是趋于这样的。

    想来是平淡到成了生活的一个习惯,分开时才会那般表现失常。

    三年后,和姚修霖分手的日子,恰逢南半球的秋收,我收获的却是厄讯直袭面门,两个人的情感里生生多出了第三个人,这下不因着拿学校申请而不眠不休了,便是酒精也能让我神魂分离。

    有次喝得太过头,醒来时胃里火烧火燎的,睁开眼睛,只觉头重得就像地心有成吨的吸引力!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背上披着毛毯,就趴在自己的床沿边。

    卧室的灯开着,天还没亮!le一安详的躺在我的床上,身上盖着我的被子,睡的好生踏实!

    就这么歪歪倒倒的起身,扶着墙支撑身体摸索着,半爬半走终于到洗手间,伏在马桶边沿上,想吐却再吐不出的难受。我只能伏在马桶盖上,尽力平复身体的各处不适。在马桶上趴着半梦半醒时,有人从身后一把将我提起,我整个靠在这人的胸前,而后向卧室蹒跚而去,此时虽然身体还不能活动自如,六识却清晰了些。我听见他低沉却仿佛很废力气般咬牙切齿的絮叨:“如果说不是我们这群老铁,明早天亮时你连国际头条都上得去,再厉害一点,遇上杀人魔你连尸体都找不到!”我竟顺着他的话脑补了一下那场面,而后用力的睁开眼睛对着le一的俊脸大声的喊出谢谢两个字,le一没再说话,只尽可能轻巧的把我放在床上。

    胃里翻腾得难受,我仍然闭着眼睛,头也晕的天旋地转。然后我仿佛做了一个梦,梦见有软绵的毛巾在擦我的脸,然后是手臂,仿佛还听见按捺开关的声音,眼角的缝隙里便再也钻不进一丝光线,仿佛有人扬起被子的一角躺在了我的身边,手臂在被子外圈住我的上半身,这般的踏实和温暖,脑中浮现的却是一个熟悉又有些模糊的面孔!待我我完全想清楚这个面孔是谁时,这般梦境就被我变的急促的呼吸声逼散。六识清晰一些,发觉原来真的有人隔着被子在轻轻拍拭,试图抚慰我,我没力气睁眼,便又再陷入沉睡,不再有梦。

    睁眼时就瞧见le一正对着我的睡颜,手臂就在被子外恰好圈住我的上半身,想来昨晚那般清晰的触碰和听闻,自然不会只是个梦!

    我觉得le一这般便是睡着也还是那么好看,一瞬又记起昨晚梦见的那张同样好看的脸,却不再如那般堵得喘不过来气!这般一惊又觉得这样和le一躺在一起不大适合,轻轻的翻身便起了床来。

    便是le一的温柔让我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愉悦,可这样还不足以让我心底的痛楚彻底抹净,于是一旦酒醒我又想着找酒,于心彤自然不会往家里添酒,所以连个啤酒罐都找不到。我失落的撑着手臂跪在地上,不知不觉眼泪又滴在了地板上,我刚刚睡醒也刚刚酒醒,哭什么?我不知道,也许哭成了习惯。我也问自己:你哭什么?脑子里回旋了几个思绪好像都对也好像都不对,想着想着又觉得好笑,于是爬起来倒了杯水。就这样坐在客厅硕大的飘窗上,靠着墙,喝着凉水,看着窗外的港口,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楼下并不拥挤的马路上的偶有车辆来往,还是忍不住流眼泪,内心却好笑:酒精烧坏了脑子连哭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是南半球的下午三点,所幸昨晚尚时尧和于心彤也喝了不少,le一也还在睡着,这般痴傻疯癫笑着流泪的样子没被他们看到。不过看到了也无关痛痒,我在他们眼前失态的时候还少吗?

    一个人跟自己的思绪周旋了太久,终究还是觉得孤独,于是找到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是除了le一之外,另一个更加熟悉的男孩子的声音,朱沅他说:“白妍,你酒醒了啊?”好像酒醒这两个字本身是极有挖苦意味的,朱沅却说得温暖而细腻。我没说话,就想听听别人的声音,好证实当下这个局面和环境都不是我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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