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了一眼老婆,面带粉晕,显露许久不曾有过的妩媚。
昨晚他便急匆匆的去医院检查过,检查结果激动人心,精子活性和正常人无异,想生二胎随时都能生。
这不,他现在就在加班加点的“工作”。
咬咬牙,“苏神医,我这边”
“也没时间吗,怎么都没时间。”
苏服白长长的叹口气,好东西无法及时分享给朋友,是件非常遗憾的事。
要不,免费给魏远飞开个vip?
确认过眼神,魏远飞心里冒凉气。
作为一名医生,也曾救死扶伤活人无数,他最恨的是什么,便是生性凉薄不知感恩的人。
求助时痛哭流涕发誓赌咒什么都敢说,救完人,拍拍屁股走人,连谢谢都不说一声。
“立刻给我滚过来,信不信让你马上风?”
魏远飞冲着手机怒吼,要是银针能化作讯号,他保证把手机另一头的宋青长扎的比太监还要清心寡欲。
宋青长哆嗦着起床,在老婆不满的骂声中穿上衣服,从保险箱里取出上午刚办好的银行卡,急匆匆离家。
二十分钟,宋青长赶到翠雨酒家。
就在宋青长走进包厢的时候,旁边走过一个人,眼角余光撇到,觉得有些熟悉,眼前有急事,他没有多想,反手将门关上。
人影在包厢门口停了一会,耳朵贴在门上想听里面有什么动静,直到服务员经过,他才大咧咧的走开。
“孙哥,你猜我刚才看见谁了?宋青长。穿的人模狗样,谁不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周列晓推门进了包厢便嚷嚷起来,酸溜溜的,还有些愤愤不平。
都是混事的,光着膀子在街头打架,几年过去,人家发达了,穿西装打领带,开好车,住大房子。自己呢,还在街头上混,而且一天不如一天。
“不如咱们去敬他一杯酒?”
周列晓眼珠一转,坏水立刻上来,露出坏笑。
此敬酒非彼敬酒,名为敬酒实为借酒闹事。
如果宋青长是来谈生意,包厢里是他的生意伙伴,他们就把宋青长过去街头混事的事说一说。当然少不了添油加醋,剁胳膊剁腿砍死人,反正是“喝醉了”,胡说八道又不犯法,警察来了也不怕。
正经的生意人谁愿意跟这种人打交道,宋青长的生意肯定黄了,说不定借他们的嘴传出去,以后都没人敢跟他做生意。
如果他是跟朋友聚会,发挥的余地就更大。
以前宋青长跟他们没少起冲突,彼此都有吃亏的时候,今天借着酒要把“旧恨”说一说。拍桌子骂人是小意思,兴起了摔盘子掀桌子也不是不可能。
只要不动手打人,警察来了也就是批评教育,最多拘留几天,他们习惯了。
然而宋青长的面子可就丢大了。
他的朋友肯定被吓得不轻,在亲朋好友里面传几句,宋青长颜面无存。
“多年的老朋友,见了面大家要热情点,别傻乎乎的,都要敬酒,都要说话。”
孙百缘是一群人中的老大,他跟宋青长的矛盾最深,拎着酒瓶率先走出包厢。
后面包括周列晓跟着六个人,每人至少拎着两瓶酒,都是白酒,嘻嘻哈哈,闹哄哄的。
“就是这儿。”
孙百缘也不敲门,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七个人,浑身酒气,气势汹汹的杀进去。
两名服务员经过,走在前面的女服务员急忙要用对讲机通知大堂经理,后面的男服务员摆摆手。
“管他们干什么,是他们自己找死。”
“我是担心403的顾客,总共就三个人,看上去都文质彬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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