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下了飞机还在加班开会儿,你倒好,你来干什么?你不信任你的老公,你跑到酒店来做什么?昨天半夜三更的,你满世界找我,打给我的助理,你是想做什么,萧萧,你每天和我闹也就算了,你现在变本加厉,竟然跑到这里来闹!”
段萧萧听曹墨这样说她,她一边觉得自己委屈,一边又觉得自己真像他说的,是太笨太蠢,刚刚自己的样子,落到他的同事的眼里,是什么样,她的怀疑,让他们的婚姻,都变得可笑,他们一直的模范夫妻的形象,一下子被摧毁。
“曹墨,萧萧她真是担忧你,你从昨天电话就打不通,她做为你的妻子,找你也是应该的!”林南说道。
曹墨看向林南,阴郁地说道:“明明昨天已经告诉她了,我一切安好,我只是晚回来一天,这个会议是临时的,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我马上就回家,她是真的关心我?还是在怀疑我?这一点,她自己心里很清楚!”
一直没有说话的段萧萧听到丈夫这样说,她抬起头来,看着曹墨,轻声说道:“是的,我承认,我怀疑你,曹墨,是你让我一点点的不再信任你,自从乔薇出现后,你的表现不止是一反常态,平时你出门,每天或电话或视频,这次呢,你的同事都回来了,你无故延迟了一天,我不过问问你是否安好,做为你的妻子,难道我不应该知道你在哪里,你是不是平安吗?你为什么那样的愤怒?我是怀疑你,曹墨,因为你配不起我给你的信任。你自己清楚,这半年来,从周娇阳开始,你让我总是生活在怀疑与焦虑之中,固然是我上不得台面,是我心思狭碍,可是,难道不是你处处留情,才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段萧萧,你别太主观,我哪里有处处留情?你分清出轨与必要的应酬之间的界限好吗?”曹墨说道:“你现在就像个活脱脱的怨妇,你的眼睛,都在盯着我哪时犯错,哪时出轨,是不是?你让我觉得你越来越无法沟通,越来越不可理喻!”
段萧萧只觉胸口被巨石击中一般,压榨一样的痛,她想不到有一天,他们夫妇会当着外人的面,互相指责,互相埋怨,她觉得自己手脚无力,再站在这里都要变得困难,她纵是有一身的嘴,也说不过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一身正气,他万般委屈,反过来,她倒是成了怨妇,成了无理取闹之人,压抑的痛苦,越来越沉重,就在破胸而出,痛疼到极点,变得麻木,她看着红着眼睛的曹墨,看着他不停翕合的唇,她觉得一切都变了,他在她眼里,已经不是曾经爱慕的男子,自己在她的眼里,也必然是不堪。
“我们离婚吧!”段萧萧在曹墨终于住口的一瞬说道。
楼梯间这样的静,时间仿佛停下来,林南诧异地站在这里,曹墨听到段萧萧这样说,他的眼睛变得又深又暗,盯着段萧萧,似乎要从她脸上找到什么一样。
“如果你做这些,只为了要走那一步,那么,我成全你,段萧萧,但是,你不要后悔!”曹墨太骄傲,如果是他们两个人,他可以不去在意,事后也许还会像以前一样去哄她,但还当着林南的面,他觉得段萧萧这一阵子太过份了,先是捉奸在前,后又以离婚相要挟,不过是离婚,如果他不想什么名誉,不想什么孩子,不想之前的感情与付出,那就离吧,谁怕谁呢?
再看一眼段萧萧,她也在看他,时光荏苒,他们都不是少时的模样,是什么让他们在彼此的眼里,变得面目全非?
那个在他意气风发的在学校的演讲台上无意扫到她一眼,她都会低下头去脸红的她,哪里去了?
那个在他喝醉了酒,给他宽衣解带,铺床叠被,又不嫌他一身酒气,给他收拾的她,哪里去了?
那个视他为天,善解他意的她,哪里去了?
她竟然说,我们离婚吧,一次又一次,那好吧,如果这是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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