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日,烈阳高照。但今日,对孟阳城丰家来说,却注定是格外痛苦的一天,丰家上下到处都挂上了白纱布,下人也皆是披麻戴孝,全府上下笼罩在一片哀恸愁云之中。
丰家少爷去世了!
消息如旋风般刮遍了整个孟阳城。
“丰家少爷真的病死了?”
“真的,我今早看见丰家买了很多祭祀用品,而且啊,听说是昨日去了个少年庸医把丰家少爷治死了。”
“是的,今早我亲眼看到那个少年郎被丰府家丁赶了出来。”
近未时分,当一口长约六尺的檀木棺椁通过后院运进丰府时,众人才真的确信,丰家少爷,真的去世了!
不知不觉,便至深夜。
丰府后院,一座偏厅已被改为了灵堂,此刻却只有两个小丫环孤零零地守在灵堂跟前。
“可怜的少爷,年纪轻轻就患上了这种怪病!”一个丫环一边烧着黄纸,一边低声嘀咕道。
“我听说是少爷肚子里住着怪物,少爷是被那怪物咬破肚子死的!”另一丫环轻声回道。
一阵微风吹过,吹得灵堂内烛火若隐若现。
突然,厅内光线一暗,原来是一只烛火承受不住微风侵袭,熄灭下去。
“啊!”,一声尖叫,一位丫环如泥塑木雕般两眼发直,僵直地指着厅内一面墙壁,墙壁上一道人影一闪而过。
隐约间,厅内飘起一真轻声呓语,声音时断时续,似有似无,似虔人祷告,又似野兽低嚎。
呼,烛火再熄灭一只,脚步响起,虽是轻微,却仍听得分明,就在门口。
“少爷是您吗少爷您不要吓奴婢!”两丫环战战兢兢回头,门外却无任何人影。
呼呼呼,阴风再起,吹灭厅内所有烛火,只有那祭桌前烧着黄纸堆仍在燃烧,却使整个灵堂显得越加的恐怖c阴森。
一道人影投入灵堂,那是一道十分羸弱的瘦小身影,虽是羸弱但其腹部却高高鼓起,在月光的映射下,人影被拉得老长,更显诡异。
蓦然,人影不见,祭桌前的黄纸亦是在此时燃烧殆尽,厅内一暗,“哐当”一声,大门发出一声巨响,似被人猛烈关上,灵堂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两丫环尚未来得及尖叫,便已被吓晕过来。
连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在灵堂外响起,脚步声渐渐走近,“吱呀”一声,大门被人推开,月光再次照射进来,一个全身笼罩在黑暗中的黑衣人随着脚步慢慢走进灵堂。
黑衣人重新点燃厅内的烛火后,便走近棺椁旁边,伸手一拍棺椁,便欲掀开棺盖!
就在此时,棺椁下一道指风袭来,正中黑衣人膝盖后窝,黑衣人猝不及防,当下腿部一痛,一个趋趔,差点摔倒在地。
一道人影从棺椁下飘身而来,正是楚拙。
“什么人?”黑人一声怒喝,声音低沉而嘶哑!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阁下才对,深更半夜,装神弄鬼,惊扰死者,就不怕冤魂索命么!”楚拙站定身形,浅笑应道,当真如自己所料,对方果然现身前来了。
“牙尖嘴利,我可没功夫与你闲扯,让开!”黑衣人一掌力劈,直取楚拙面门。
劲风袭面,但见楚拙背负双手,身形潇洒一转,如随风杨柳般顺着劲风徐徐后退,劲风停,身形止,一寸之险,堪堪避过敌招,“阴谋败露,便欲杀人灭口么?”
“哼!”黑衣人一声冷哼,却不答他,再出一拳,比之先前更见凌厉快绝。
楚拙如闲庭信步般,脚踏两仪,身游八卦,巧挪腾转间,又将此招避过。
“看你再躲!”双招不中,黑衣人大为恼怒,左手长爪瞬间爆涨,携着一股腥风再次抓向楚拙面门,右手暗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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