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手中的电话,都好多年了,好多年秦致远不再跟他说这样的话,轻叹了一声道:“说吧,什么事!”
“我们医院有个进修生叫石榴的,她是我的学生,最近遇到一点棘手的事,你能不能……”那样的话秦致远实在是说不出口,想了想后道:“让他们实际调查一下。”
“石榴?”秦牧在此时开口问:“是你夏叔叔说的那个石榴吗?”
“嗯。”
“你跟她究竟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事事都想着维护她?”秦牧的问题一个又一个向秦致远砸来,秦致远不想回答,但在这一刻他又不得不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她是我的进修生。”
“致远,不止吧!我可听你夏叔叔说过了,她的性格很像当年的袁杉。”秦牧在这一刻叹了口气,“那件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致远,你还放不下?”
“爸,袁杉是袁杉,石榴是石榴,她们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我希望在这件事上你分清楚,若是你不肯出手帮忙,那就算了!”秦致远急着想要挂断电话,每当听到有人提起袁杉这个名字,他的心便如同刀割一般。
“等等,这件事我会替你解决,只是有一点致远,我不希望你永远被袁杉这件事困住,你不欠她的,是她……”秦牧的话还在继续,而秦致远已经完全受不了,大吼道:“能别说了吗?我不想听,我不想再谈这件事,若是你真心想帮我的话,就赶紧给你下面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跟夏志安联系。”
电话在这一刻被秦致远挂断,耳边已经没有了那些说话声,但此刻他的心却怎么都无法平静,秦致远永远都忘不掉袁杉那双怨恨的眼睛,她原本有着跟石榴一样的单纯,她求他要相信她,她真的没有擅自改他爸的医嘱,他不信,还说袁杉任意妄为。
只是没想到后来袁杉竟然因为他的不信任,气愤之急在过马路的时候死于非命。
秦致远越发感到烦燥起来,记忆像潮水一样疯狂地吞噬着他仅存的理智,他已经尽可能地将石榴和袁杉分得清楚了,但在很多时候秦致远还是会搞不清楚。
慌忙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支烟,缓缓点燃,看着那幽兰的火苗,秦致远仿似又看到了曾经那个爱笑的袁杉。
呆怔了几秒,迅速低头将烟凑了过去,提醒自己一遍又一遍,袁杉已经死了,她再也不可能出现,现在在他身边的不是袁杉,是石榴,是与他相亲的女朋友,不是他爸爸的学生,更不是他的红颜知己。
也不知道具体抽了多少支烟,直到烟盒里的烟全数抽完,秦致远垂眸看着办公桌上的那个玻璃烟缸,此时已经堆了小半座。
轻叹了一口气,挪了挪现在坐的位置,向后靠了靠,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的脑子变得清醒点。
缓了缓,秦致远从裤兜里掏出电话,给石榴拨打了过去。
响了数声后,石榴接起,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秦致远心细地发现蹙了蹙眉,问道:“你哭过了?”
石榴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清了清嗓音道:“没有,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连着好几天,石榴都没有接到秦致远的电话,她以为他是不打算理她了,毕竟前几天秦致远到急诊科来找她,她都没有给秦致远好脸色看。
“我听说了你的事,放心吧,之前我已经找熊代军的儿子谈过了,他说愿意给你证明。虽然可能还是会受到处分,但至少不会太严重!”秦致远是丝毫没对石榴提起他给他爸打电话那事,想了想后又道:“还有前几天你问我是把你当女朋友还是学生这事,我已经想好了……”
石榴突然打断了秦致远的话,“你先别着急着说,给我点时间,我想等熊代军这事解决了之后再说!”
石榴是真怕秦致远说出什么她不想听的话,现在她受的打击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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