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蕊咬咬牙,厉声道:“秦老师,你好偏心,我跟石榴都是你的进修生,你为什么就只对她好,而我,总是被你遗忘在角落里的。我想问我到底有哪一点赶不上石榴,你告诉我,我改!”
听着这样的话,秦致远心里起了些波澜,倒不是齐星蕊真不如石榴,只是他没办法对两个人做到公正公平,毕竟石榴于他而言有所不同。
瞥着对面站着的齐星蕊,秦致远又道:“你没什么比她差的,你们俩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齐星蕊,你扪心自问我对你真的有那么差吗?一直以来我都有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现在我已经不是这个科室的主任了,曾经我也给过你机会选择,是你自己选择了回来,所以对于我的做法,你必须无条件接受,这是我身为你的导师最基本的权利。”
齐星蕊听着这话脸色在瞬间大变,她知道就算她再怎么逼着秦致远,他也不会跟她说实话。
况且一直以来她也不是单纯的把他当导师,她喜欢他,爱得那样真诚,尽管他已经到了最窘迫的地步,她也不曾舍得离去。只是可惜这一切秦致远都看不到,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石榴,那个远远不如她的进修生。
眼泪在这一刻从齐星蕊的眼眶滴落,看着秦致远想要得到他一个准确的回答,“老师,一直以来你都只把我当学生吗?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其他的感情?”
秦致远听着这话,咬紧了牙关,他其实早在某个时候便已经知道齐星蕊的想法,只是可惜他从来都不是个多情的人,转身看着跟前站着的齐星蕊,一字一顿道:“没有。”
刹那间,齐星蕊再也绷不住,在秦致远跟前哭成了泪人。
秦致远瞥了她一眼,迈着大步向着门口走去。
嘎吱一声响,那扇原本关着的门在此时开了,露出一道光,齐星蕊睁眼看见了对面墙上的那个人影,是她自己。
不过片刻,那扇门又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了齐星蕊一人。
也不知道具体哭了多久,齐星蕊感到累了,抬手抹了抹泪水,站在镜子前仔细地看了看那红肿的眼角,在心里暗暗许下誓言,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让石榴好过。
齐星蕊向院里请了假,自称是病了,此时秦致远听到赵磊说,他也没有多问,只道:“随她去吧!”
一切都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秦致远和石榴依旧好好的。
这天,秦致远不上班,石榴在卫生局那边学习,之前两人便约好晚上一起吃饭,秦致远早早地去了那边等候,石榴刚一出来便看见了他。
笑着跟秦致远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秦致远抬手理了理她额头被风吹乱的头发,万分宠溺道:“就刚刚才到,今天他们都讲什么了?”
石榴扭头看了看那扇开着的教室门,拉着秦致远的手大步往前走,“还是跟以前一样,老生重谈。”
两人边走边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隐在花坛那边的柱子处,此时正站着个女人,她双眸紧紧盯着石榴和秦致远牵着的手,恨不能现在冲上前去,一把将两人分开。
“星蕊,你在看什么?”从卫生局办公室里走出一个中年妇女,侧头瞥着齐星蕊。
“我没看什么,姑妈,这几天单位都很忙吗?”
那个中年妇女此时听到齐星蕊话,笑了笑,“也不是,就是这几天下面有许多医院里的人过来学习,所以就忙了点。”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齐星蕊站在马路边远远地瞥了一眼,猛然间发现秦致远的车就停在对面的位置。
“星蕊,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上车啊!”
那个中年妇女在此时催促道。
齐星蕊连连点头,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原本齐星蕊是请了五天的假,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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