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第一家制衣厂开工一天半就因为丝线短缺而暂停生产,接着家具厂又运作起来,姜河做好产品设计,方泽不由分说抢过厂长的位子,领着几个老木匠忙得不亦乐乎。
接下来岛上船上一片祥和,一帮水手工匠们主动把老虎关了起来,专心修养身体,曹魏跟孙吴两家并没开战,蜀汉这边,几百个孩童们日渐开朗活泼,小宝跟双儿很快就当上了老大。
男童这一块,小宝展现出了极高的领导天赋。新来的被他分成了十部,从先前那些里头找了十个出来当小头目,船上地方小不够折腾就下水,打水仗,抓鱼虾,然后通过战绩收获来决定当晚去听先生讲故事的资格。
阳离曾过来说过一回,却被姜河毫不留情面的怼了回去,都是十来岁的孩子,正是闹腾的时候,就该让他们放手玩。
小双儿不喜欢太热闹,因此女童们文静得多,姜河见她们有些闷,而且相对人数少些,一条船挤得下,便把老师的工作捡了起来,每天教会儿书,讲会儿故事。
三天很快过去,姜河竟发现自己有些享受起这样的日子,不用起早贪黑,不用打卡,不用巴结主管,每天看日出看日落,偶尔跟男孩子们玩会儿水,闲适的日子像做梦一样。
第三天傍晚,照知道历法的水手们所说,这一天已是始皇帝二十九年,农历三月二十七,天色有些沉似乎要下雨的样子,姜河看着远处飞过的海鸟长长叹了口气: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
“你忧患个毛线,天天球事不干,在老子后宫里头鬼混。喏,愿赌服输!”
归来的方泽也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把手里的内裤直接砸了过来,又一脚踢飞躺椅上的“逗比”,重重躺下去憋闷的叹口气说道:
“你这水平,跟诸葛亮差的有点多啊禽兽。”
对于自己的判断失误,姜河也有些想不透,今天他观察了一天动静,还去阳离那边船上晃了一圈,一点准备捶人的迹象都没有。
“老五的位子坐稳没有?坐稳了给他们点把火,你说小神棍人少玩防守我还想得通,吗的大五百号人还不动手在等什么?”
“等毛线!他们根本就没想理这一茬。昨晚上姓白的说了,给小神棍一条船随便他们折腾去,再修整两天就靠岸。”
方泽一直念念不忘回去找朝鲜土猴子报仇,眼下时候要到了,姜河却没见他有多兴奋,不由诧异的问道:“报仇的时候来了,你还哭丧个脸干什么?”
“报个锤子的仇啊!他们打算光明正大的去找县衙门落户。”
方泽越说越觉得没劲,眼巴巴的套了几天交情,孩童们的内裤都没做够,先给几个老大做了裤衩子,躺椅也第一时间送到,结果却连借一百个人都不肯。
华夏几千年,不管是最开始的部落,还是后来的国家,土地和人口都是最根本的财富,这些人想的也不差,就算现在这朝鲜国的大王再昏庸暴虐,也应该不会不接纳。
“那小孩子他们要不要带走?”
“不要说小孩子,连我们都要跟着走,吗的那姓白的手就这么一挥,我们就成了他们的人了艹!”
白山是这班水手工匠们的最大头目,姜河也见过两回,印象并不怎么好。个儿不高,很匀称的身材,话不多,一张脸总像老婆跟人跑了一样。
“要不我们晚上悄悄跑了吧?吗的老子这大王才当了几天,瘾都还没过到,种田有什么意思?”
方泽有些不甘心,以前说过的话早散在了风里,顶多也就算两个人无聊口嗨,但是真正尝到权力的滋味之后,他实在有些不想放手。
“我们船在里面,哪里划得出去?再说就算去种田,刘望他们也还是你的人嘛。”
姜河无奈的开解了一句,无论种田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