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事件的影响，被你们这样苟延残喘的广播台拖着”

    “张晓！”张晓未完的话被夏木不凶但十分有威严的话打断。同时，零的勺子敲响了张晓面前的杯子。

    “张晓同志目光短浅，所以这样认为，我一点都不会怪你，十分体谅。可是呢，有些事情得跟你强调清楚，我们并不是在求你们，而是双方平等的合作，你们可以选择不。从目前的状况看来确实是因为我们自身的状况而需通过你们需找出路，似乎是你们在替我们造桥，我们占你们便宜一样。但是，合作成功后的成果是平分的，我们得到我们想要的，你们更上一层楼的盛况也是显而易见的。再说，我们可不一定非得和你们合作不可，还有其他选择，而其他选择的结果是给你们树立强敌。”说到这里，零停下来定定地看着张晓，那双眼睛里是淡定是胜券在握是大局在手，让张晓不得心跳加速。半晌，零收回眼光，搅动她面前的奶茶，继续说：“而我们之所以会在众多选择中唯独向你们表现合作意向，只是因为你们是最好的选择。”而不是唯一，这是零没有说出的半句，所有人都意会到的半句。

    说罢，零敲了敲夏木的杯子，“人家的台长大人，看了半天戏，是不是该表个态了，你难道不是抱着态度来的吗？”

    夏木笑了笑，“的确，在看完你们的计划书，想过可行性和成功率后，我就觉得虽然冒险，但值得一试。不得不说，写这份计划书的人很厉害，是你。”不是问句，夏木几乎确定地对零说。

    “是啊。”零颇自豪地大方承认。

    “合作的细节，项目，和步骤，我们都需要从长计议，我们必须分阶段实行，一步一步踏实地走好，才能让计划实现，才能成功。”

    “这个当然，以后就请你们多多关照了。我们人手不多，零也不会太参与到这里面来，还请你们包涵。”鸟松了口气。

    “明白。”

    “那我们定个见面的地方吧，这里可以吗？有包房。”

    “这里？不太想来，有这种感觉的不止我一个吧？”夏木这句话是看着零说的。零会意地笑着扬起头看天花板。

    夏木也笑了。“去你们学校吧，你们也比较方便。”

    “你们学校。”零正色道。“现在我们合作的消息在我们学校还不能太张扬。而且，我们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们撑死也就三个人来来去去，你们就不一样了，浩浩荡荡的。”

    “好。”夏木笑道。

    在这次谈话中，不开心到一声不吭的不止张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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