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目不转睛地看着夏木，放下茶杯，拿起茶壶，为彼此满上，放下茶壶，双肘枕桌边，静静回看着零。好一会儿，零才缓缓开口，“今天张晓的事你知道吗？”

    夏木听后凝起眼神，没有答话，只依旧看着零。

    “好啦，我知道啦，我就问问，不认真。”零捧起杯子抿了一口，后没有放下，把玩在手。“因为我实在想不懂张晓闹这么一出是要干嘛。难道她真的觉得她这么做会成功吗？”

    “为什么不会？”

    零脸色瞬变，“你会答应？”

    “如果凌雀答应了，我为什么不答应，应该是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鸟怎么可能会答应。”

    夏木轻叹一口气：“为什么不答应。张晓不是第一次为难她，她也不是第一次为了大局而忍让了，你都不知道吧，她可以连你都不说，证明她要退让到底。”

    “可这次不一样，这样的事情，这么裸地造假，鸟才不会”“如果不造假呢？”夏木打断零。“什么意思？”

    “凌雀不愿意造假这不是更好吗，那就堂堂正正全是我们这边的人制作的，你们拿去播。”

    零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拼命压着怒气。“真是，够了。你呢？明知道张晓为难她，就从来都没有帮过她吗？”

    夏木握住零的拳头，“好啦，不要生气了，你今天下午生的气已经够了，我真的不想再看你生气了。”

    零抬起头看着夏木：“你知道你们听说的‘金话筒’事件的真相是怎样的吗？你知道鸟和‘金话筒’有什么关系吗？”

    “我不知道。”

    “你肯定都没有问过鸟吧。该说你太体贴人了吗？鸟说你问她就会告诉你的。如果你知道整个故事的话你就”

    “我不会。不管真相是怎样都改变不了我。零，我不是一个人们眼中的好人，更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对于我不在乎的人和事，不管背后有怎样的故事都不会改变我对事情的看法，我不会因此而可怜c同情c怜悯。我不问不是因为我理解体谅她，而是我不在乎，不关心。”

    服务员把饭菜端上来，摆好后，掀开砂锅的盖子，获得自由的蒸汽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模糊了彼此模样，但明亮的眼睛比平时都要清晰，仿佛能看到心底。

    “这样的我，这样冷漠无情的我，你还爱吗？”

    “那我呢？这么冷漠无情的你，要如何爱我？”

    “我想知道你的故事，想知道你的一切。能改变我的只有你。”

    零笑了，是夏木熟悉的笑容。“那就行了，你就尽管对别人冷漠，把你所有的爱所有的温暖都给我吧，我全部全部，一丁点儿不剩地全部接收！并且，尽我所能回应你。”

    夏木笑了，是零熟悉的笑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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