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之后,直接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个酒店的名字。
等下车之后,陈凯直接甩给司机一百块钱,连滚带爬的下了车,迫不及待的上到了五楼。他在这里长期租了一间房,专供自己的消遣使用。
他猛地推开门,看到曲言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衣斜倚在床上,指尖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烟,十分的诱人。
他走到床边,一把抓住曲言裸露的脚腕,手掌顺着她细滑的皮肤慢慢向上游移,逐渐把手附在了她的胸上,轻轻的揉捏着。
曲言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放进了陈凯的嘴里,用自己的烟头给他点烟,然后扔掉手里的烟头,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陈凯把烟雾吐在了曲言的脸上,就像看一个宠物一样看着半裸着身子的她,看着她就像一只磨人的猫一般卸下了身上的最后一点伪装,不停地在他身下撩拨着。
他用力的吸尽手里的烟,扔掉手里的烟头,一把抱住曲言翻滚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凯才觉得眼前的景物慢慢的清晰,他缓慢的转头,看到曲言身上披着衣服站在床边,窗外的阳光透进来照出好看的剪影。
“曲言……”陈凯想出声叫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嗓子疼痛万分。
听到声音的曲言转过身来,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走到床边端了一杯水来,把他的脑袋扶起,慢慢的喂给他水,喝完之后她柔声问道:“现在感觉好点了么?”
陈凯点点头,但还是感觉胸口憋闷,就用手不舒服的捶了捶胸口,曲言见他这个样子,就点燃了一根烟送进他的嘴里。
他大口的吸了一口,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舒展起来。曲言坐在床边,看着他如动物一般的神色,心里满是鄙夷。抽完一支烟之后,陈凯又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她穿好衣服,只装了手机就出了门。自从陈家倒了之后,陈凯就像金屋藏娇一般把她圈养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每次呆在那个房间她都会感觉到一阵恶心,只能安慰自己快要结束了,再坚持一下就好。
她打车来到了一片拆迁地,又走了好久才走到柴老的地盘,守门的小弟都认得她,没有盘问就放她进去了。
“呦,今天怎么有空来转转?”柴老正在下一盘象棋,看到她来了踹了一脚对面的小弟,让他把椅子让出来。
曲言四处打量一下,他这里永远改不了的脏乱,一点都不像一个老大该有的样子。
柴老看她滴溜溜转的眼珠子,打趣道:“这不是缺一个压寨夫人么?再说这里也没有女人,收拾那么干净做什么。”
“还是头一次看到做大哥做的这么随性的。”一边说着,她一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一侧过身,柴老就看到了她脖子上明显的咬痕,在雪白的脖颈上十分显眼。曲言知道他看到了,也没有遮掩,就那么大大方方的坐着。
“陈凯已经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就可以让兄弟们带着货在他家附近等着,倒时候我再帮一点,保准他上船。”
这么多年跟柴老也打过不少交道,之前谋害林瑾,很多还是拜托他帮忙,行话自然也会一点。
柴老看着她永远波澜不惊的眸子,问她:“你打算和陈凯住到什么时候?”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曲言明显的愣了一下,扭过头,第一次对柴老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住到他死啊!”
柴老看她笑的跟个向日葵似的,嫌弃的对她说:“你个丫头片子能做成什么?让他染上瘾就算了,再过几天他就基本等于废了,你不要为了这种人把自己也搭进去。”
曲言歪着脑袋看着他乱七八糟的大堂,陷入了沉思。
可是现在她就抽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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