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愣着干什么呢?快把热水倒到盆子里拿过去啊,还有把旁边银针也拿过去。”
“奥。”林源青赶忙把热水和银针拿回屋里。
郎中已经点了一盏油灯,他让林源青将老张上身的衣物脱掉,用热水将毛巾浸湿后擦拭他的后背,自己拿起一根银针在油灯的火焰上面来回的加热着。
针灸这一医学最早是分为“针”和“灸”,早在《黄帝内经》就有记载:“藏寒升满病,其治宜灸”,指的就是“灸术”,而《山海经》中也有记载:“高氏之山,有石如玉,可以为针。”,此为“针术”,经过后人长时间的尝试及改进,将这两种方法融合到了一起,慢慢的就演变成了现在的“针灸”。
林源青当然不知道这些,他紧张的看着郎中手里拿着的银针,细长的银针随着温度的增高慢慢的呈现出了淡淡的红色,他小心的问道:“大夫,您这是?”
郎中没有理他,拿着银针对准老张的背,手慢慢的落下。
林源青看到后急了,忙抓住郎中的手说:“大夫!您要做什么?!”
郎中抬起头,严肃的看着他说:“你想不想救你爷爷的命?相信我就放手。”
林源青看看郎中,又看了看趴在床上的老张,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手。
郎中将针慢慢的刺入老张的背部,只见那他看似动作极慢,但每次下针毫不犹豫,双手不停的上下,片刻不到,老张背部便扎满了银针,林源青心疼的看着老张,大气都不敢喘。
没过一会,郎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直起腰来,额头上蒙了一层汗珠,后背的衣物湿了大半。
这时,女孩也端着药进来了,轻声说了句:“爹。”
郎中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你把药放桌子上吧。”
林源青忙问道:“大夫,我爷爷怎么样了?”
郎中还未回答,就听到趴在床上的老张咳嗽了一声,声音微弱地说:“源青,是你吗?”
林源青半跪在床边,抓着老张的手,忍着眼泪,说:“爷爷,我在这呢,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郎中伸手按在林源青的肩膀上,说道:“老人家,您现在刚醒过来,身子弱,先不要说话,也千万不要动,趴着休息一会,过一会我来帮您看病。”
说完拉着林源青站了起来,让林源青去门口等着,一会起针的时候会有淤血喷溅,可能他会受不了,林源青却坚持要在旁边守着,郎中也不多说,开始拔出银针,不过每拔一根针,就会有鲜血溢出,女孩拿着毛巾旁轻轻的擦拭,等到所有针都被拔出后,整条毛巾也都被染红了。
郎中进行处理以后,老张背部的血也止住了,女孩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趴在床上的老张,让他把药喝完,老张的脸色也逐渐红润了起来。
等一切忙完后,郎中又给老张把了会脉,带着女孩出门抓药去了,林源青坐在老张身边,说道:“爷爷,您都吓死我了,您的身体一向硬朗,怎么突然只见病倒了呢?”
老张无奈的摇摇头,说:“这几天陶陶一直躲在屋子里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接着哭,我怎么劝都没用,又怕她出事,就一直守在门口,没怎么睡也没吃多少东西,今天一看家里的菜没了,就想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出去买点菜回来,接过没走两步路突然感觉胸口一闷,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唉,这都怪我。”林源青懊恼的锤了一下床。
“唉,这也没有办法,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想怎么解决,一味自责改变不了什么。”老张虚弱的说。
林源青此刻也是心烦意乱,看老张没什么问题,就走了出去,刚好郎中父女抓完药回来,林源青忙上前去一躬到地,说:“多谢大夫救命之恩。”
郎中还未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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