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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了!”霍晏行眉色未动,沉沉的开口道。
可乐在心里“嗷呜”一声,你个蠢货,你第一天跟主人啊?在他面前你嘚瑟个毛啊?能讨到什么好?罢工?饿不死你!
抬了抬眼皮,狗眼转了转,最后白了一眼不上串下跳的季凡,不长记性的家伙,你上次闹情绪罢工,主子冻结了你所有的卡,连你家的水电都给你断了,没到三天舔着脸回来上班,同事见了你都问你是不是去非洲休假去了,你还敢说罢工?找抽呢吧?估计这会你连住的地方都得没了。
“人家就说说,你还真当真了,讨厌!”季凡立马换了声道,软绵绵的撒娇道。
可乐连着“嗷呜”数声,难怪你得宠,就你这狗腿样,狗爷我学都学不来,男人的尊严啊!都被你给丢的不要不要的。
“三天内,她打电话都不许接,否则我就让你去度——假。”交叠在矮塌上的双腿包裹在西装裤下,修长且富有张力。
可乐在心底深深呐喊“嗷呜”一声,搞洋啊你又?主人咱能不折腾吗?你说你三十好几的人了,好不容易娶一媳妇,你不赶紧把人家接回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把这破行宫的名字改了,在这喝毛咖啡啊?喝的我是又饿又困的?
“人家就不懂了,人家就不明白了,人家就琢磨不透了,你就不怕你不接她电话,小夫人跟人跑了?”季凡一脸小媳妇委屈的模样,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主子?还能不能愉快的一起走完这辈子了?
“谁会怕?我会吗?跟谁跑?她敢吗?”微微蹙眉,霍晏行一脸认真的质问道。
听听就这语气,沉沉的,就这么波澜不惊,可是谁都听得出,这四句问话中那与生俱来的霸气,他霍晏行何曾怕过?
“那您这是为毛……为何啊?”可乐心里这么想的,话是季凡问出来的,一人一狗都琢磨不出他们主子又要干什么?
“为了让她——想我!时时刻刻!”霍晏行习惯了运筹帷幄,他和麦恬没有过恋爱就结婚的过程,所以他要让她慢慢习惯他的存在,他要她不知不觉爱上他,一辈子那么长,他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
可乐彻底闭了眼,你祸害人家贺渣渣,让小夫人急着找你,你又不接电话,让人家着急又内疚,你确定人家那是无时无刻想着你?不是分分钟恨你恨得牙痒痒?
季凡彻底的无语了,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就为这个?知道主子这次是认真的,难得遇上个喜欢的女人,但是要不要这么自作多情的认为人家会想你?你耳根子不热吗?
某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又喝了一口咖啡,拿起手机看了看那条信息,“那个……谢谢你……霍先生!”。
看来有必要立立家规了,霍先生哪里有老公好听,尤其是那张小嘴儿叫出来的老公。
这一夜喝了五杯咖啡的霍三爷失眠了,某狗又饿又困的当着狗肉靠枕,季小可怜有家不能回,只能陪着主人闻着咖啡打着哈气……
一场秋雨一场寒,连着下了两天的雨,天气冷的刺骨,麦恬刚刚把北北送到幼儿园,北城最好的幼儿园,祁先生安排的,麦恬也没有反对,因为他说北城只有这个幼儿园能跟上,北北在法国所接受的教育。
麦恬拿出手机再次拨打了霍晏行的电话,依然是响了两声就被挂掉,摆明了就是不想接她的电话。
麦恬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胸口此刻就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似得不上不下要了命了。
昨天回到公司,听同事说这次贺氏恐怕真的要易主了,她这两天也没有见到贺铭勋,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她来贺氏不久,所以不知道这样的危机经常出现,不是贷款申请被退就是讨好的合作终止,要么就是打好关系的投标没投上,大家都知道贺总得罪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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