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气急败坏道:“这是我自己的钱袋!这料子是我闺女前几日从王员外家拿来的一些不要了的零碎布头做的。我今日出来就带了八文钱,你们若不信,尽可打开看看。”
众人闻言皆盯着那个钱袋。那士子也不矫情,抓着钱袋底部就把钱倒了出来。随着一阵叮当作响,掉下来六个铜钱。
那大婶惊讶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钱袋是我祈福所用,所以特地放了6个铜钱。我惜米园那么大的家业,难道会讹你这几个铜钱?”魏雨欣冷冷的看着她。
“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一大把年纪了还做这种事。”
“对啊,她不光骂了人家,还偷了人家的钱袋。”
“这样的妇人,应该押送到官府去!”
众人又是一片议论。只不过,将原本的焦点从魏雨欣换成了这位大婶。
那大婶被说的欲哭无泪,“哎哟,这是我逼死我呀!”说着,就要往一边的柱子上撞去,还好大吴及时拉住了他。
众人被她这么一吓,也纷纷闭上了嘴。顿时,整个街道都安静了。
叮当~
就在此时,好听的铜钱声忽的响起。只见那绿色的钱袋中又滚出两枚铜钱,一共八枚铜钱均静静地躺在地上。
那大婶见了,喜极而泣,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经历了如此的大喜大悲,她已然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众人见状,皆知是魏雨欣说了谎,正欲批判一番。
只见魏雨欣冷冷的看着他们。“诸位还想说些什么?我只说她拿了我的荷包,她可没有去寻死。真正令她羞愤难当,想要自尽的,不正是诸位吗?”魏雨欣抬起手,白皙的食指扫过众人。
“是诸位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听风就是雨。还未等那士子将所有的铜钱倒出就自行猜测这位大婶钱袋中只有六个铜钱。我与她各执一词,可你们就愿意相信是她偷了钱?如今,沉冤得雪,你们又要帮着她来骂我。说你们是墙头草,毫不为过。
你们是谁?是官差还是衙役,为何敢如此粗略的去批判一个人如何如何?衙门请诸位断案吗?既然没有,凭什么妄下结论?我今日把话放在这里,要说我,可以!但是不要在这里说,你既然说了,咱们就到公堂上去理论一番,谁输了谁挨板子!若是不敢,就给我滚!各位都是及笄的人了,也该为自己说的话负点责。”
“好!”也不知人群中谁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紧接着便是络绎不绝的叫好声和掌声。
那些碎嘴的人因着魏雨欣这一番话,也俱都闭上了嘴巴。虽心有不服,却也不敢再多说。
这魏雨欣看上去雷厉风行的样子,要是待会真把他们带到衙门去,那可就真是糟了。毕竟他们也是道听途说的,并不知道真实情况,谁敢和魏雨欣打这个赌。
且看着魏雨欣那自信的样子,便知她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魏雨欣见这些人敢怒不敢言的,心中不禁觉得十分畅快。这些人,就如同现代的网络暴力一样。现代的时候很多心理承受力不强的人,没少因为这种事情闹自杀。没想到今天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而真正能杜绝的办法,也仅仅只有维权了。而这也是魏雨欣觉得幸运的。毕竟,这里不是网络,每一个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能找到对应的人。因此,更容易受到律法的制裁。
“往后,诸位也可以帮我监督。抓到一个说我如何如何的人,只要有证据。带到惜米园来,每个人我给一百文钱。此话,随时有效。”说完,又朝众人鞠了一躬。“今日帮我的诸位,我也在此多谢了。”说完,便扭头进了惜米园。
白墨研看着意气风发的她,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悸动。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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