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擦，效率这么高？”王飞雨没忍住伸出咸猪手触碰两个女仆，但小正太打了个响指，两女仆立刻消失在空气之中，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是呀，没点效率都不好意思来见主人呢？”

    “你叫什么名字？”王飞雨想了想问道。

    “王小跳。”

    “为什么不是马小跳？”

    闻言，王小跳不说话，他只是细细的品味着红酒，像个不谙世事却又让人琢磨不透的孩子。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我问你个问题。”

    “嗯嗯。”

    “我之前在工厂发疯是不是跟你有关？”

    “可不是吗？看到主人像条死狗一样被人踩在脚下，如果小弟没有一点表示，那还怎么在这行混呀？！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打狗也得看主人？这句话王飞雨听着怎么有点怪怪的……

    “也就是说以后谁敢欺负我，得看你脸色是不？”王飞雨挠了挠头。

    “是的呢？以后谁敢欺负你，我们就……杀了他！”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王小跳吐出了一口爆音，像变了个人似的。

    “别总是那么暴力行不行？杀人这种低劣手段能省则省！”

    “那就听主人的！”王小跳露出两颗雪白的小虎牙。

    “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老家的住处啊？”王飞雨问。

    “因为我们是邻居啊？！”

    “邻居？我怎么不记得？”

    “好伤心，你居然不记得我了，小时候我们还一起玩泥巴呢……”

    “莫名其妙，我脑子锈逗了我才信你！”这小屁孩说的话没头没尾的，王飞雨信他才有鬼嘞。

    “不，这个世界，你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只有我。”

    “你长的可爱也不代表我会信任你嘛！就像越鲜艳的蘑菇越有毒……”王飞雨想想觉得很有道理。

    “太伤心了，我帮你赶走大坏蛋你竟然这么看我？！”王小跳摸了摸眼泪，不知真哭还是假哭。

    “好啦好啦，我是开玩笑的。”王飞雨很自然的起身走到王小跳的身前，居高临下，轻轻揉了揉对方的白色长发。

    “我要回家了。”王小跳慢慢起身，然后推开窗户，纵身跳了下去。

    王飞雨眼疾手快，闪电般的跑到窗台边，抓住了对方的手：“喂，王小跳，你是突然脑抽了吗？竟然从窗户跳下去？哇擦，你特么还挺沉的！”

    “你要和我一起回家吗？”王小跳平静的看着王飞雨。

    “回家也得走门好么？跳窗老子还是第一回见！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头，你奇葩啊你！”

    “我的家就在地狱深渊，主人，你睁开眼睛看看底下。”

    闻言，王飞雨的视线投向了王小跳悬空的下方，那里不是街道，没有车，没有人，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深渊，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与此同时，王飞雨感觉心脏像是被被猛击了一下，他的手不由的松开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又做了同样的选择”王小跳慢慢堕入下方，黑暗的深渊像是一个怪物的大口，他慢慢被吞噬。

    ……

    王飞雨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浴室的温水还在浇灌他的每一寸皮肤，地上的汽油快速流淌着卷入下水道，他仍然身在浴室中。

    他走到窗台边，街道底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王飞雨再也没看到王小跳的影子，像是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

    “刚才…那只是一个梦吗？”王飞雨摸了摸胸口，感觉很奇怪。

    ……

    转眼过去了两天，两天时间的思考，王飞雨决定在这座城市多待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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