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傅南山嘴唇已经到了我脸边,最后竟然拐了个弯,一个转身找了一块石墩,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有条不紊地找出一块干爽的毛巾,一边替我擦着,一边温柔地唠叨我,“怎么我一转身就将头发弄得这么湿,要是着了凉怎么办?”
不得不说,当男神使用温柔计的时候,我这种花痴级的人物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我竟然觉得此时的他,哪怕是唠叨都甜蜜得无以复加。
我想我是疯了更疯的是,我还配合地打了一个喷嚏,这再一次给了傅南山展现保护欲的机会,“你看你,着凉了吧?”
说完,他又从包里给我拿了一件他的外套,轻轻地披在我的肩上,我似乎闻到了衣服带着的一股清香,好像是他身上常有的味道,我感觉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包裹中,仿佛一颗蜜糖,糖的美妙之处在于甜到心尖上。
傅南山满意地替我擦着头发,那抹意味明显地笑暴露了他此时的得意,他就是要让面前的那个男人明白,在他出现的那一刻起,怀里的这个小女人就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任何其他人都别想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白皓月望着早已将他置之度外,一脸享受地坐在别的男人怀着的我,两颊的青筋暴起。虽然在来的路上,他做过无数次的设想,设想丫头和他在一起会有的任何亲密之举,但是当真的见到的时候,心终究如刀割那般承受着撕裂之痛。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下手?
他的身体僵硬,双手攥成拳头,失控的情绪鼓动着他冲上去,将那个男人怀里的丫头抢回来。
傅南山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蠢蠢欲动的白皓月,嘴角动了动,眼里却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依然是不经意又时时铺洒而来的温柔。他相信,抱着的小女人是他的软肋,只要她没有倒戈相向,他是不会轻易冲上来的。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将小女人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果然,白皓月在挣扎了一阵之后,放下了拳头,压抑着怒火越过傅南山对我说,“丫头,我想和你说几句?”
经他这么一叫,我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着请示了一下傅南山,其实我当时是准备直接从傅南山的怀抱中跳下来的,但他抱得太紧,我根本就没有擅自做主的机会,不得已我才只好用眼神示意傅南山放开我。
但白皓月并不知道前因后果,只当我们关系已经密切到了,我做什么都得先想傅南山汇报,心底的希望之火又灭了几分,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怨恨。
我不由打了个冷颤,不过洗了个头,就真的感冒了么?
傅南山抱起我,将我稳稳地放在刚刚坐过的石墩上,慢慢地蹲下来,将我脚上沾上的泥水一点一点地擦干净。我奇怪地看着他,心中疑虑重重,这个男人今天是转性了还是我之前那一推将他撞傻了,他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对面的白皓月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绪如波涛汹涌,如果没有他,现在做这一切的就该是自己!!%^*
倒是傅南山似乎将白皓月忘得一干二净,再次柔声嘱咐我,“我去去就来,你乖乖地坐在这里等我,如果你实在想”
他忽然将脚上的一双鞋脱下来穿在我的脚上,这才回头冷眼望着白皓月说,“这是我给你穿好的鞋,如果你穿着它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我会让你赔我”
后面那几个字他没有说出来,我却臆想出了一个让我毛孔悚然的后果,赔他?一双脚?瞬间,我感觉自己贞子上身,整个人都不好了。
傅南山捡起地上我那一双已经不成样子的鞋,“半个小时之后我回来找你。”
走了两步,他又转过身来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记得要乖哦。”(!&^
我那种被魔王盯上的感觉更加强烈,这家伙今天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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