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是不是年纪和我相仿,或者比我大上几岁?”
“你知道啦?”虽然被揭穿了,齐妈并未觉得尴尬,反而引以为傲地样子,“他看起来可比你年长多了。”
天,还真被我猜中了,果然是来相亲的!可是阿姨,我有男朋友了,您这样明目张胆地抢人家的女朋友真的好吗?您就不怕那个冰山男将您,不,将您儿子冻成一座冰雕?
不行,这样一位为了儿子什么都愿意做的好妈妈绝对不能走上这么一条拦路抢劫的不归路,我一定得好好引导,打消她将我看作是她儿媳妇的念头。
“齐妈,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您老人家对我也非常非常不熟,你连我睡觉会打呼噜,半夜会磨牙,说不定梦游的时候还会暴走的坏毛病都不知道,你怎么就放心将您的儿子介绍给我呢?您就不怕我将您的儿子给整出一个神经衰弱来?
而且,我还特别能吃,说不定哪一天就将您儿子吃个山穷水尽,他到时候上哪哭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我还有暴力倾向,看见不顺眼的非得将他收拾一顿不可,你说,你那么善良的儿子哪能放在我这里,被我活活蹂躏呢?
所以,你一定要打消这种不健康的念头,这样日后相见,我们还是能好好聊的嘛!”我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串,为了诋毁自己我简直是下了血本了。
齐妈像是被吓到了,半天也没接上一句。
这姑娘是还没睡醒吗?怎么突然开始说梦话了?
“噢?我倒是不知道我家小悠还有这么多可爱的小习惯,不如也说给我听听。”不知何时,傅南山悄然来到了我的身边,一双黑眸亮若星辰,闪烁出不一样的光芒。
丫的,损己利他的话怎么被这臭小子全部听去了?他这种长了招风耳的人真的防不胜防,什么隔墙有耳,我看哪怕是隔了座山他也能听见,何况只是隔张桌子呢?
“原来某人喜欢偷听墙角的啊?要不要我给他凿个洞,让他听得更清楚呢?”我朝他眨眨眼睛,开起了玩笑,好像并不介意他偷听似的,实际上我恨不得将他两只耳朵用透明胶带给封了。
某人脸皮很厚地承了我的情,“这样未尝不可啊,他肯定希望将曲姑娘的吩咐听得更清楚。”
“哼,谁这么不开眼敢吩咐你啊!”我站起来,两手环抱。
傅南山靠近我的面前,嘴角翘起一丝弧度,“我可没说你。不过,你不敢吩咐我,我倒是十分愿意服侍你。”!%^*
后面那句他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声音压得非常低,但齐妈离得那么近,多半是听见了,向来大大咧咧的我也忍不住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这个死男人!怎么现在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还不分场合,什么时候都敢说!
“谁需要你服侍?”我叉着腰、跺着脚,尽力抬高我的下巴,以拉长我一米六五的个头,以强调我在他一米八五的身躯前的存在感。
丫的,身高就可以欺负我个小的啊,告诉你,天塌下来,首先砸死的都是你们这些高个子!
傅南山见我这副斗鸡的形象,忍不住只想笑,但他依然忍着俯下身来,半带哄骗半带撒娇地说,“老婆,别闹,还有外人在场呢。”(!&^
“……”某人气结,整个人笼罩在盛怒之中,眼光阴恻恻的地盯着俯瞰他的男人,情绪处于爆发的边缘。
齐妈看着争锋相对的两个人,笑得两眼泪花闪闪,少爷终于长大了,找了个这么纯真的姑娘,老夫人也可以安心了。
正当我横着眉,冷着眼看着傅南山的时候,傅南山突然笑吟吟地说,“老婆要是气饱了,等下可吃不下法国大餐了哦。齐妈,你说是不是?”
“你……”我瞠目结舌,“撑不死你!”
算了,我不和这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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