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宾馆地去跑，反复沟通，调试代码。曾经意淫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大老板，现在胡海帆则祈祷自己确实能够成为大老板，把自己的活都交给别人去干——也不行，交给别人去干他又不放心，一旦出了篓子就是用户在国际长途上吼你了。

    以前作为打工仔的胡海帆根本想不到这些，或者说这些根本不是他所考虑的，但是现在处在小老板的位置上，但凡还有些常识就不能不认真考虑全盘的事情，不能只管一头。每次看到胡海希发来的邮件，胡海帆就想以头撞墙，心想：你丫绝对是想要折磨我，以报复我以前不把你当哥哥看。

    但是到了发工资的时候，自己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工资单上的数字就会没口子地称赞自己的堂哥了，包括现在项目组给自己配备了一辆宝马作为专用座驾。王军表哥珠玉在前，就是最好的参照。自己只要向父母抱怨说工作太繁重，太累什么的，就会被父母教导说这是你哥对你的培养和考验，不然怎么可能给你开这么高的工资？

    作为悲惨的是，作为合作方的高丽方面，把自己也当作是天然的下属，提起条件来毫不客气。胡海帆在心中早已经把自己的合作者曰了千百遍了，但是没有用，还是要按照对方的要求对工作进行整改，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断地向杨帆要人——杨帆也乐于把自己手上多余的人手不断调入胡海帆的项目组，然后他再继续不断地进行招聘。

    因此杨帆要的人很杂，不局限于只会写代码的码农。托杨帆的福，他的在大学里面就职的姨夫已经升任副校长了，连带着他的阿姨也升任到学生就业指导中心的副主任。

    Bilili在分家之后，不能继续以巨额的资本囤积版权，在自负盈亏的压力下，不得不专门向吸引年轻用户的二次元方向发展，顺带着引入亚视的新旧电视剧，鼓励用户上传分享视频——利用这种方式，把没有版权的视频又放入到网站里。在视频网站激烈竞争的国内，bilili也算是国内视频网站里的一个风格独特的异类，专门的类型化的网站，虽然已经紧跟着它冒出来好几个同类的网站了，但bilili的广告收入依然大增，勉强维持自身顺利运营下去。

    当然，更主要的是bilili和跟各大公司之间的合作，特别是和音乐学院的合作。音乐学院自己的影视公司在bilili上面大肆投放广告做宣传之后，又突然开了一个脑洞，他们想要利用bilili这个平台，搞一个类似于音乐类的选秀节目，顺带着把自己学校的学生捧起来。影视公司这两年赚到了钱，财大气粗，广电方面的路子不是走不通，但是同类型的节目太多，广电又有所限制，成汉省的卫视频道在全国没有什么影响力，于是把主意打到了bilili这个平台上来，想要彻底和青年人的趣味接轨一把。

    杨帆不仅写了一个活动计划给胡海希，他还写了一个全面的发展计划，绝不局限于广告、公司之间的相互合作，他有意把网络运营和线下活动结合起来，单纯的爱好和实体的玩具结合起来，顺便再把公司在网络上强大的人力资源释放出来——他想要代理网络游戏。

    胡海希对于杨帆这种开拓性的计划颇感赞赏，实际上当年让杨帆来bilili主要是让他维持住充当一个备份的技术员的作用，现在时事巨变，反而需要他担负起开拓者的工作了，杨帆自己能够适应这种转变胡海希就已经感到欣慰了，于是他爽快地批准了杨帆的发展计划，顺带着提了一句，网络视频也应该做直播节目——这一块可以单独出去成立一个子项目——和音乐学院的合作可以包装成一个（伪）直播节目来试试水。

    而胡海希接到尹馨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忙着批阅这段时间的工作报告并做整理，他还不敢把这些工作全部交给自己的秘书去做。刚刚批阅完了杨帆的计划，一看尹馨打来了电话，一下子头脑点亮又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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