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慌手慌脚的将手中的东西扔掉,然后往前一步,想要解释:“不是,这不是我做的。”
但是却被谢景昭一把推开,他面色阴冷,让人一眼便心凉了半截。云绵徒然觉得胸口猛然窒息,好像一块巨石堵在了胸口。她咬咬唇,接受了对方的斥责:“不必多说,我已经看见了,你还说不是你做的。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云绵捏紧拳头,红了眼眶,忍者翻江倒海的酸苦,瞪着他:“眼见不一定为实,你什么都不知道,这般下定论?想不到你常年带兵,确实个是非黑白不分之人。我看错你了。”
话落,也不多解释,转身跑开了。眼眶里的泪水就在打转,还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人走了,就留下他一人微愣在原地。他怎么反被训斥了一顿?
离开之后,云绵气呼呼的坐在凳子上,那力道好似要将凳子给坐到四分五裂,她重重的一拳砸在桌面上,手上一片绯红。咬咬唇:“可恶。呆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只是听谢景昭口中说她是“这样的女人”这句话时,心都凉了,疼的令人发指。
前几天还待人温和,现如今,竟然一个小小的误会就将两人精心建立起来的融洽给打破了。这般以后倘若有别的误会,是不是谢景昭还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自己,再铲除云家?
想着想着便趴在桌面上,将脸隔绝了外面的冷空气。
当天晚上谢景昭便没有回房,但是却叫人来通知云绵,说自己要去射阳处理公事,因而不能回来。但是这拙劣的借口,云绵怎会听不出来。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气鼓鼓的收拾好,然后自己把自己裹在了被窝里。没了他,她一个人还落个轻松。
第二日,她一早起来又去了之前的书房,那盒子还摆放在原处,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云绵将盒子拿在手上,细细的看了眼上面的锁,虽然比较繁琐复杂,但是也并非难解,依照她的能力定是能够不费吹灰之力打开,何必要用利刃去破坏。
想着便回想到昨日在书房所看见的,那放在地上的铁针定是一早就准备好,等待着云绵发现,然后又算准谢景昭会来。目的只有一个便是挑拨离间。而这府上唯一希望两人不和的,只怕只有林氏一人罢了。
她垂了下眼帘,捏紧拳头,想不到当时的林氏不停好言。那自己自然也无话可说。
她将盒子也一并带回了自己的院子,然后找来怜儿:“姐姐说,你会武可是?”
怜儿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回答:“是。”
“很好,你帮我办件事,被被人发现了。”云绵勾勾手指,脑海中凝成了一个计划。她定要将这次的还有上次的幕后人引出来。
怜儿凑上脑袋,听她细说完了之后,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晌午时分,云绵换了身红色衣裳,将喜色挂在脸上,随后去了林氏的院子。前去请安。
林氏刚听了温嬷带来的消息,说是谢景昭和莫喜之间的矛盾已经滋生,谢景昭昨夜连夜离开了信阳,让云绵独守空房。投
听到这则消息,林氏高兴坏了,可是没想到外面的丫鬟竟然来报,说云绵前来请安。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竟然有一丝不安闪过:“这死丫头这个时候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温嬷轻笑,手放在她肩膀上,轻声抚慰:“夫人莫要担心,再怎么说她是媳妇,定是没有资格追问您的。”
“嗯,还是温嬷相当周到。”林氏点头,镇定了下来。恐怕是在云绵手上栽了几个跟头,自己竟然还对那儿媳生了怯意。
“让她进来吧。”她咬咬牙,将自己那畏缩的想法给抛之云霄。
然而近来的云绵并没有想象中的沧桑,而是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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