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奴,因为老奴正经过书房外面的时候,打扫书房的丫鬟正好有事离开了,老奴便帮她打扫了一番。”
孙嬷吞吞吐吐的回答,身子在颤抖中慢慢的镇定了下来。
绵绵冷笑几声,素手将人的下巴轻轻挑起微微眯起眼帘,嘴角的笑意扩大。那目光好似能将人洞悉:“你告诉我,你什么时辰进去洒水的?”
孙嬷冷汗直冒,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她神色飘忽,刚镇定下来的情绪又慌了起来:“这……这辰时二……二刻。”
“我辰时二刻去的书房,为何就没看见你?”
“不是,少奶奶你不是辰时三刻去的吗?”
绵绵颦起眉心,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压低了嗓音:“你如何知道我是辰时三刻去的?我去书房的准确时间你都知道,莫不是你一直关注我?”
孙嬷心中咯噔一声,似乎明白了她话中意思,更加害怕,不住在地上磕头:“少奶奶明鉴,老奴断然也是后来听别人说的。”
“谁说的?”绵绵穷追不舍,步步紧逼她的话。
孙嬷吞吞吐吐半天,没个回答,渐渐地让绵绵认定了此人便是那个下手之人,不过也触及到孙嬷满脸冷汗的微微抬头,将目光递个林氏这边,其中的猫腻怕是已经明了。
她叹了口气,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问下去也没意思。
因而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袂,双手交迭在腹前,对着身后坐着的两人欠身:“祖母,母亲,事情已经很明了,此人便是那撬锁之人,若是母亲和祖母还有不明之处,可说来。”
林氏一脸茫然,而孙嬷则是双目圆瞪,不明所以的瞪着绵绵,慌慌张张的开口:“少奶奶明鉴啊,老奴可从未触碰过少爷的东西,更别说有胆子撬少爷宝贝的锁啊。少奶奶。”
此话一出,孙嬷瞬间后悔,连忙捂住嘴巴。却看见绵绵转身的那一刹那,别有深意的目光。林氏这才幡然醒悟,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被这个女人给套路了。
只见绵绵嘴边的括弧拉的更深,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地面跪着的人,跳高了音量:“我何时说过你撬的是夫君宝贝的锁?”
却是从一开始她只是问孙嬷为何知道这盒子是谢景昭放在书房里的宝贝,然后突然又说她是撬锁之人,可没提起过是撬哪里的锁。一开始的寻问只是为了提起她的记忆罢了,让她明白云绵这般问的原因就是为了查撬锁之人,若她真的是犯人必定方寸大乱,不打自招。
但是若不是定是会迷惑这撬锁可是撬的什么?
孙嬷冷汗直冒,咬唇不语,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什么。
而这方的郑夫人算是看了一出好戏,大概事情也明了了几分。她在郑嬷的搀扶下起身,端的是正家主的威严:“罢了,此事算是明了了。但是老身可不相信一个老奴也有胆子做出这事,想必这其中还有人唆使吧。不与我问,你自己说出来吧。”
“不,此事是老奴的错,老奴有罪。”孙嬷情绪激动,猛然磕在地上,脑袋又是砰咚一声响,怕是都有几分眩晕感。
郑夫人脸色一冷,目光淡淡的扫过一旁拧紧唇,直言不语的林氏,她的手紧捏着衣裙,紧张的情绪流露了不少:“喔,是吗?那你为何要这么做?你这般好奇这盒子里有什么?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想要陷害给少奶奶?”
不及孙嬷回答,郑夫人的话锋又转向一旁的林氏:“我的好媳妇,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孙嬷明白,郑夫人也已经察觉到了孙氏。听此情绪更加不能自理。一下子便让屋子里的人方寸大乱。
林氏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强行将自己紧捏的双拳松开。然后摇头:“这,儿媳也知该如何说。”
“老夫人,此事都是老奴一人所做,老奴眼拙,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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