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绵察觉到什么之后,连忙低下脑袋,心惊胆战,还在揣测着这人是谁,而自己带着面纱不会被认出来吧。本来觉得不会,可是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一直没有收回,带着打量的韵味,只怕是知道了自己。
谢景昭颦起眉心,将云绵突然揽入自己的怀中,然后在她惊呼出声之前,一个糕点不偏不倚的堵入她口中,将她还没出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他眉眼弯弯的道:“这宴会人多,你恐怕会觉得身子不适,要不先回去?”
她只是因为云绵被别的男人用那般赤果果的目光望着,心里多有不舒服。
云绵巴不得如此,便点头应了:“嗯。”
而后由怜儿送了回去。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身后传来急躁的脚步声,云绵转头看去,一个黑影快速冲了过来,怜儿准备去打那人,却被云绵先行一步抓住手臂,她摇头,见那灰蒙蒙的小径处缓缓走出来一个男人,那人一身墨衣,眸子深邃:“姑娘。”他叫了一声,眼中满是惊喜。
云绵吞了吞口水,见这样子,对方也定是认出了自己,因而也不掩饰了,冲着对方欠身:“前些日子,多谢公子搭救?”
“真的是你?”男人不确定的问了一声,那天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的人已经不见了之后,心里不是滋味,还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人了,可是没想到今日在宴会上竟然遇到了。
可是对方竟然是谢景昭的新婚夫人。
云绵额首,让对方心底抽搐。既然已经嫁为人妇,那他又该有什么心思去追求人家。
不免有些失望的苦笑:“你没事救好。那日你突然不见了,我还以为那群人又找上门来了。”
云绵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随后男人也没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人走了之后,从旁边的假山后面,谢景昭走了出来:“怎么还没回去?”
说着,目光落在方才男人离开的地方。方才云绵离开之后,那个男人也起身离开,他不放心便跟了上来,果然那人就是来找云绵的。
云绵摇了摇头:“马上回去。”
话落,随着几人回了房间,又沉沉的睡了一夜。
第二日醒来之后,云绵的身子多有不适,躺在床上一直到第二日晌午都没能醒来。谢景昭从外面忙完之后,回来的时候,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之中,不免有些担心的凑到床边,见她面色红润,呼吸均匀,倒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也就松了口气。
但是转身走到门口时,又觉得不对劲,连忙叫来大夫,为她把脉。
白胡子老头细细的捏着她的脉搏许久,眉头深深皱起:“这脉象来看,少奶奶是动了胎气,所以才会出现嗜睡疲劳的现象,若是不好生调理,恐怕会出现小产的迹象。”
谢景昭皱眉,想到她会不会是连夜抄经文的时候,熬夜所制。
老大夫就又开口了:“还有,少爷,少奶奶在怀孕前期,这……房事,还是禁行的好。”
他低着头整理药箱,说着话时还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谢景昭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瞳孔紧促:“我知道了。”实际上,他们上一次同房都是十几天之前了。
在大夫开了几幅药之后,给云绵用上,谢景昭才松了口气。因为今天一天无事,便一直守在云绵身边,等候她醒来。
昨日之事过去之后,林氏气的脸色铁青,愤愤不平的坐在贵妃椅上,紧紧地捏着灼手的茶杯,将自己的手心烧红。
温嬷一旁看着,心里明白她是因为昨天云绵被郑夫人当众表扬的事情而生气,凑上去劝了几句:“夫人,来日方长,夫人何必动怒。”
林氏听了她这句话便是个气,当场将手中的杯子抛了出去,然后落在她脚边,哐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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