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其实是一种特制的香料,若是男子闻了倒是没什么,若是女子长期闻了,便会出现头晕眼花,恶心呕吐等现象,还会胀气,让大夫以为是怀孕了的脉象,因为自古以来都会有人容易将女子的胀气把成喜脉。”
谢景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身体往后趔趄了几步,这恐怕是云绵在自己身边受到最大的侮辱与委屈,而自己做了什么1,他冷眼相待,一封休书过去。将人撵出了谢家。
老大夫又补了一句话:“这个东西如同长期用的话,很耗费心神,那人的身体会十分虚弱……”说这话的时候,只怕是出自对云绵的愧疚心吧。
他只是为了保命,去诬陷了少奶奶,但是不想少奶奶经历了这些,这对一个女子来说是何其的侮辱与心寒。
只怕是不经意中因为他的自私,已经让一个女子一生活下去的动力都粉碎了。想想后果,自己都是一阵心悸不已。
越是如此,此刻的负罪感越是深刻。老大夫见谢景昭没有说话,干脆一咬牙,心一横,脑袋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即便是自己不说出真相,只怕是对方已经知道了:“小的的错,还请侯爷责罚,之前在小的发现少奶奶并非喜脉的时候,小的害怕责罚,所以想逃跑,但是被夫人抓住,带人打了小的,希望小的能够诬陷少奶奶,这样她才会保住小的这条贱命。
是小的一时糊涂,害了少奶奶,还请侯爷饶小的一命。”
这些大致谢景昭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想到听见对方亲口承认之后,自己的心情一落千丈,愧疚与懊恼如阴云一般笼罩在心头。他第一次觉得人生如此无助。当下来不得及对老大夫下惩罚,身子如风一般离开了药铺。
风风火火的往云绵所住的客栈而去。
怜儿守在门口,顾嬷则是在屋子里照看。已经是三更半夜,两人都在打盹,而躺在床上的人估计是身子太虚弱,再一次昏睡了过去。脸色惨白,即便是有了房间里橘红色的烛光,也依旧不能将人青白的脸色染上一点红光。
看着便揪心不已。
谢景昭直接从正门登堂而入,在带着一股急切的气息而来的时候,怜儿瞬间从睡意惺忪中惊心,连忙张开双手拦住他:“呵,侯爷,这今天还让不让人消停了,小姐已经如你们所愿现在躺在床上都快起不来了,你还来煽风点火,是不是想让人死了才高兴?”
冷嘲热讽,亏得她之前还觉得这个男人不错,但是看见小姐受了这样的委屈之后,这个想法瞬间烟消云散,只有鄙视与厌恶。
谢景昭感到心尖疼的难受,目光急切的望着门缝,似乎能透过门板看见里面的人儿:“她怎么样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已经将休书递上,你们便是陌路人,请回吧。”
纵然从这人脸上看见了关心,她也不会相信,指不定是虚情假意。
谢景昭皱眉,她说的没错,都是自己一时的鲁莽,但是现在是真的后悔了,而且又担心里面的人。
当下说不过怜儿,便将人推开,直接推门而入,将屋子里坐在云绵床边的顾嬷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向门口的人,眼睛里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灼烧殆尽。
她不怕死的冲上去,将谢景昭推了个踉跄,压低声音咆哮:“滚,这里不欢迎你。”她才不管对方什么身份,知道的只是这个男人让小姐差点死去。
“我已经知道了真相,让我看看她。”他开口,没有怪罪顾嬷对他的无礼,只是目光一直落在床上的人儿身上,隔的太远,他都看不见那人的脸色,心里更是焦急万分。
顾嬷冷笑,说了句让谢景昭都开始反省的话:“怎么?知道真相,知道冤枉了小姐,所以想将小姐带回去?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就将人甩出去,你以为小姐是你的东西吗?想要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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