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做什么?”白泉有种不详的预感,怒瞪眼前的人,那人越是一脸面无表情,就越是让自己害怕。
谢景昭不以为然的耸耸肩,然后倒了杯热呼呼的茶水递给她:“你最近现在这里待着,等你的弟弟归来的时候,你便跟我回去。”
白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手心捏着的差别,还徐徐冒着热气。那自信的语气,着实让人心里有些恼火。
她没有接过,只是冷冷的开口:“我紧告你,若是你们轻举妄动害了我弟弟,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虽然知道打不过对方,但是她是真的下了这样的决心,眼神坚定,异色瞳孔看在眼里,别样的怪异。
谢景昭收回手,将水一饮而尽,而后放下了杯子:“结果如何,你自己等着看便是。”
话落,也不再多加废话,离开了前厅。
凤城西边的一座院子里,杨柳矜矜,随着微风四处飘散着。一身青衣的男人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将房门关上,目光落在院子里那棵柳树下折断的枝丫上。似乎有一阵凉风而过,将人的衣袂吹起。
男人停下了脚步,皱着没有开口:“进来吧。”
他的目光落在院子门口处,一挥手,那紧闭的门栓瞬间打开。外面等候了一夜的小厮哐当一声甩了进来,眼眶红了一圈,脸上挂着焦急的表情:“公子,公子,求你帮帮我们。”
谢景覃走过去,上下将人打量了一番,冷言冷语:“匈奴人。”
那人心里咯噔一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迫使他不敢再说话,咬着牙看着谢景覃点头。
“你走吧,我不会帮你的。”他都没有问是什么事,绕过男人,就准备离开。
男人大惊,突然冲上来抱住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泣着:“公子,求求你,帮帮我们吧,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们了。可藏将军他……”
谢景覃不悦的挑起眉头:“你刚才说什么?”
“可藏将军被谢景昭的人带走了,明日便要当众处斩。大王……大王他也无能为力,所以现在能帮助可藏将军只有公子你了。”
谢景覃眉角跳动,稳了许久,才开口说话:“你放开。”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可藏的时候,是八岁的时候,那一次他没有听祖母的话,出去玩耍,结果被黑商盯上,差点将他骗走,还是可藏出现,将他救了出来。那个时候,他只是觉得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很厉害,又威武,一个人将五个大汉瞬间撂倒。
比起那个坐在匈奴享福的父亲,还是可藏给自己的关爱要多很多,就好像父亲一样。
小厮不明他的意思,还以为被拒绝了,当即心灰意冷的松开,低着头,一个大老爷们的不停地哭泣:“公子,可藏在你小的时候,一直跟着你,保护你,关爱你,这份情谊,不亚于一个父亲,现在可藏有危险,公子你却这般冷淡,你这样让小的也好生心寒。”
谢景覃没有说话,目不斜视,大步离开了门槛。将他一人落在门口,离开了此处。
夜幕低垂,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谢景昭刚才洗漱,准备入睡,房门口便传来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他将刚脱下的外衣又披在了身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深刻的五官,星眸潋滟在碎发之中,蛊惑人心的美。
“谁?”一边问起,一边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外面灰衣小厮行了个礼。
道:“侯爷,表少爷找你。”
“谢景覃。”谢景昭淡淡的呢喃了一句,一边思索着谢景覃为何在这里,一边随着小厮来到了前厅。
谢景覃已经在正厅等候了许久,听见身后传来的细微的脚步声,他转过身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双手负在身后:“你来了。”
“表兄,何时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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