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斋办事自然是非同寻常,怎么?陈大人有异议?”
“不敢,却不知三位特使怎么称呼?”
陈长袖摸不准三人心性,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为首特使目光一横,眼角一丝狠厉转瞬即逝,在陈长袖微微恭敬的注视中转作笑脸:“某叫关驰,身后二位便是某的同伙张丰和刘信。”
身后张丰、刘信同时眉头一蹙,对关驰“同伙”二字有些不满。
“曹盛…之事,不知道上面有什么吩咐?”
陈长袖浑然不觉,心中对浩然斋行动之迅速感觉到惊异,自己才将曹盛抓捕归案只不过两个时辰不到,这浩然斋就居然知道了,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了决定派人过来了。
这不能不让陈长袖心内产生一种不安,想到自己无时无刻不被浩然斋所监视,就有一种吃了苍蝇一般的苦涩和不自在。
“我三人奉命而来,便是要处理此事,本来已经去到县衙寻你,却得知你在此地,忽而又多走了几步,陈长袖,难道你要让我们三人在这里和你办案吗?”
关驰见陈长袖似乎在沉思着,便双眉一挑,大声喝道。
陈长袖收起心思,毕恭毕敬道:“不敢,三位远道而来,陈某自当尽尽地主之谊,这便带三位上使前往县衙叙话,三位请随我来。”
说着,陈长袖不再耽搁,脚步一动,左手伸前带路。
张丰和刘信一言不发,两人看了一眼关驰,却见关驰的目光朝着大牢内测看了过去,便用脚趾头踢了踢关驰,然后跟着陈长袖朝大牢外面走去。
关驰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轻声低哼了几遍,然后才在陈长袖不经意的背影后快步跟出。
出了大牢,四人一同回到了县衙外。
陈长袖抬头看了看县衙外面天空上高悬的太阳,心中升起一起不安的感觉,仿佛是一条蛇被捉住七寸的无奈。
县衙内的衙役多半已经出去巡逻,还有一些被任安带着去了曹盛家,仍在县衙内的都是一些不愿意受累的老衙役……陈长袖没有停顿的一路走进县衙内一间待客室。
关驰三人随陈长袖进入。
陈长袖关上房门,恰待转身,两柄儿臂长短的利刃已经从左右两侧,交叉架在了陈长袖的脖颈上。
“你们?”
陈长袖似乎有些懊悔,刚才明明觉察到了不对劲,却一时没去验证。
“嘿嘿,陈大人,没有想到吧!”
关驰好整以暇地在主位的绒毛椅子上翘着腿坐下来,从旁边桌上倒了一碗细茶,摇着头赞道:“这当官的滋味儿就是痛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吃啥就吃啥。”
听着身后传来的“滋溜滋溜”喝水的声音,陈长袖面不改色,心中却已经飞快转动起了心思,对身边两位说道:“几位好汉,若有什么吩咐只管说,陈某自当尽力而为。”
“哈哈,陈县令陈大人,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不等张丰和刘信开口,关驰哈哈一笑继续道:“如今你落在我们兄弟三人手中,生死全由我们掌控,嘿嘿,你更有何说?”
“老二,别恁多废话,说正事。”
张丰说着便和刘信逼迫得陈长袖调转身躯,面对着坐在椅子上如看猴子般看着陈长袖的关驰,关驰听见张丰的斥责,有些不悦,“哼,这要不是我装得像,如何骗的了这狗官,你倒好,得手了,也不让某多耍耍威风。”
“老二,不是我不让你耍威风,而是此地绝对我大寨之中,一不小心,随时会有粉骨碎身的危险,时间紧迫,还是赶紧吧!”
张信朝关驰解释道。
“也罢,某就不废话了,姓陈的,实话告诉你,某等可不是什么浩然斋特使,却是流…流寇三名,今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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