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拥有二十一世纪记忆的李恪,也不至于像白珏那般看都不敢看他,“果子很甜,你吃点吧。”李恪佯装镇定的说道。
白珏确实饿了,但又不好意思面对李恪,只好装作没听见。
于是李恪将用树叶包好的果子放在地上,“我去那边看看还有没有果子,一会儿带点在路上吃。”然后李恪便又走开了。
白珏这才转过身来,吃李恪摘来洗好的果子。李恪站在拐角处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嘴角不知觉的上扬。
回去的一路上,白珏也还是没说话,直到她的肚子突然痛了起来,
李恪看白珏的马越骑越慢,脸色也渐渐发白,于是问道:“怎么了?”
白珏下马捂着肚子,“肚子疼。”
“不会是吃果子吃坏肚子了吧?”于是李恪将白珏扶到一边坐下歇息。
“也许吧。”白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她感觉到这次肚子痛,与往常闹肚子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好。
在路边坐了许久,李恪看天色也快黑了,于是说道:“我现在带你回府,请给请大夫给你看可好?”
白珏想想也是,这样坐在路边也不可能自己好,还不如早点回王府,让大夫瞧瞧。于是便说:“好。”只是一起身,白珏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从身体流出来一样。
李恪看着白珏的身后,傻傻的站在原地。一片小小的血迹印在了白珏的衣衫上,她来初潮(第一次月经)了。
李恪盯着那片还未干的血迹看了许久,直到白珏转过身如蚊子般叫了声:“殿下”李恪这才回过神来。
白珏局促不安,而李恪却心潮澎湃,“你,长大了!”李恪说的很郑重,就像是在宣布一件及其要紧的事一样。
但白珏却云里雾里,不明白李恪什么说她长大了。
李恪拔了些野草,垫在马鞍上,让白珏能稍微舒服些,然后便与白珏策马到王府。
到王府后,李恪直接抱着白珏进了卧室,然后吩咐刘姨,让人准备好热水和女子月事来临时要用的东西。
听完李恪的吩咐,刘姨先是一怔,然后看了看李恪抱着的白珏,才恍然大悟。刘姨不免在心里失笑,想她也算是阅人无数,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李恪紧锣密鼓的安排好一切,而白珏却还是一脸茫然和惴惴不安。
“我怎么了?”白珏下马的时候看到了垫在她屁股下的野草,上面竟然沾着血迹,是湿的血迹。
李恪担心白珏会害怕,于是直接抱着白珏坐在他的腿上,“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其实李恪自己也有些紧张。
虽然在姜越的生活经验里,这种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毕竟李恪还是他李恪呀。
李恪满身是汗了,他很紧张,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紧张。只知道白珏越害怕,他就越紧张。
准备好东西后,刘姨就带着白珏去沐浴了,一边照顾白珏沐浴,刘姨一边告诉白珏,她现在所发生的是什么事,以后要怎么处理这样的事。
李恪在外面焦急的等着,刘必很少见到这样的李恪。他小时候就总是像个大人一样的冷静沉着,随着年龄增长,就更加喜怒不形于色。
沐浴完毕,白珏穿戴整齐的跟着刘姨出来,满脸通红,就好像在蒸笼里蒸了一番。李恪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刘姨一定是跟她说明了她今天的变化。
其实让白珏脸红的不仅仅是月事这件事,还有在深谷里与李恪的坦诚相对。之前白珏一直以为她是男的,现在突然告知她是女子,而且还来了月事,她怎能不羞?
看到白珏红霞满脸飞,李恪也跟着不好意思了。刘姨看他们就像新婚夫妇一样,于是拉着刘必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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