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出来后,就与李承乾等人喝了个大醉,这个时候,没有人注意到白珏的去留,就连李愔都没注意到。
李愔自己也喝得晕晕乎乎,却说,“你们怎么能这么灌三哥?看把他醉得跟死猪一样!”
众人一脸无辜,李佑有些晕晕乎乎的说:“你哪只眼看到我们灌他了?明明就是三哥一个劲的灌我们。”
看着李恪半死不活的样子,李愔赌气道:“如果我是三哥,就直接把心上人带到父皇面前,看父皇还怎么下旨赐婚!”可事情,哪里如他想的这般简单。
“心上人?什么心上人?”李泰乐呵呵的问着,显然也醉得差不多了。
李愔迷迷糊糊的,也说不清什么,“不知道就是好像有一个心上人”
李承乾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于是制止:“瞎说什么?哪来的心上人?三弟喝酒,肯定是因为太高兴了。”
“对呀,他肯定是因为太高兴了。”李元景立即附和道。
虽然他们都知道,李恪是因为不愿答应这门亲事。但对外,他们谁也没这么说,只当这次醉酒是为李恪贺喜,而非解忧。他们都同为皇家儿郎,自然知道什么叫做兹事体大。
次日醒酒后,李愔打算让白珏同他一起想个办法开导开导李恪,但却找不到白珏那个人。
于是李愔问刘姨,“小白去哪了?怎么没看到她?”
“六殿下,小白昨日领了银子出府了。”
李愔有些听不懂,“什么意思呀?”
“就是小白离开王府了,以后不再是蜀王府的人了。”虽然刘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既然是李恪的吩咐,她也不好说什么。
“怎怎么会这样?”
“老奴也不知呀。”
“那刘姨知道她去哪了吗?”
刘姨摇头,她哪里会知道白珏去了哪呢?
于是李愔去找李恪,急切的说:“三哥,不知道为什么小白走了。”他以为李恪并不知道这事,所以他想李恪去将白珏寻回来。
李恪也是刚醒,他揉了揉太阳穴,装作不以为意的说道:“三哥知道,是三哥让她走的。”
“三哥,你说什么呢?”
“小白来路不明,不能总让他留在王府。”
李恪的做法和说辞都让李愔甚是恼火,“三哥若不愿收留她,早跟我说呀。我带她回我的梁王府(贞观五年二月,李愔被封为梁王)便是,为何要赶她走?她爹死了,在这京城她无亲无故,你让她去哪?她在外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她要是被杀她爹的人找到了怎么办?”李愔红着眼眶,第一次咆哮着指责他的三哥。
李愔的话让李恪也有些慌了,他竟然忘了或许会有人对白珏不利。但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那是她的命。”
这样的李恪让李愔很是失望,“既然如此,我去找她。从今日起,我搬回我的梁王府,这蜀王府就留给你和你那未过门的王妃吧。”说完,李愔就流着泪跑远了。
于是李愔找遍了所有他觉得白珏可能会去的地方,聚福楼c闫语家c白江的墓地,甚至是三年前的东郊白家,结果李愔什么也没找到。
因为白珏易容了,她藏在了人群中。她可以看到李愔,但李愔却不知道她是谁。
这几年里,白珏一直跟着白江东躲西藏,早已练就一身藏匿的本领。别说李愔了,就是李恪,短时间也别想找到她。
果然,李恪派人去寻白珏,也是无功而返。李恪担心,懊悔,但已无济于事。
李愔再也没有理会李恪,也没有放弃寻找白珏。
直到九月末,李世民决定移驾武功县(今陕西咸阳武功县),临幸庆善宫。许多王公贵族都在陪驾行列,李恪c李泰c李元景,都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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