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云瑶心里一喜站起身来,抬脚要走想想又不舍得,看看萧鼐,犹豫开口,“我要是去了,嗯……二哥哥怎么办?”
白凌波满头黑线,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瞥了一眼椅车上的萧鼐,心里不由得怒气横生。
想着摆出笑脸走到萧鼐跟前,推着他往外走了两步,笑道:“郡主既然不放心,不然把王爷也一起带过去吧,他虽上不得马,拉不得弓,能看你们玩的开心,这心里想必也是欢喜的。”
话毕就见众人的脸,唰一下都白了,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白凌波,她自己倒甜甜的笑了。
“哎,走吧走吧,都走,我也正要出门呢!我可把王爷交给郡主了,要是少一根儿头发丝我可不依!”白凌波说着扭身就要往后堂去,知桃吓得魂飞魄散,苦着脸拉她不让她走。
“你!”云瑶郡主怒目瞪着她,“好大胆子,竟敢这样……”她眼里噙着水光,说不下去了。
“姐姐慎言——”白娉婷也担忧的看着她。
白凌波扭过头来,笑了,“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做什么了?”
“走吧,别在这里叨扰二弟了。”萧珩脸色晦暗不明,白娉婷顺从地跟了上去。
云瑶左右看看,萧鼐白着一张脸神色萎靡,白凌波笑容可憎,传良眼盯着别处看,一时间觉得自己在此处毫无立锥之地。
眼圈儿忽的就红了,她伏到萧鼐膝前,泣道:“陛下为何会将这样的恶妇指给哥哥?云瑶好生心痛,二哥哥你再熬些日子,我一定会给你找到这天下最好的大夫,也一定会让陛下看清这妇人的恶毒嘴脸!”
“哎,等等——”
她说完起身立时就走,萧鼐抬手没拉住,叫她也不应,揣满了一肚子气瞬间就走的没影儿了。一旁的传良悄悄给知桃摆手,两人悄没声儿地哧溜也跑了。
厅里就剩下白凌波和萧鼐。两双大眼互瞪了片刻,都不说话。
白凌波面无表情地坐下喝茶,不看他。
萧鼐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冷漠的神色,手指头敲敲扶手,开口,“方才还凶得像一头小狮子,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不想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对谁说,也不知道说了会不会被杀头,何必要说?”
萧鼐挑眉,这是真生气了……
椅车碌碌行至白凌波跟前,“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跟谁说就跟谁说,我在这里,我在听。”
白凌波扭过脸儿来看着他,本来就白如雪玉的脸色经这一病,更少了许多血色,墨发披肩散开,只在头顶盘出一个发髻,用玉冠定住。他照旧穿着那身常见的玄色锦袍,松松垮垮的,似乎比初见他是还要瘦些。
白凌波的心砰砰跳着,从那日大醉之后到方才,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他了。这些日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生病的时候,也不知道会痛成什么样子,可是自己,就那样狠着心肠将他丢给了别人……
“看够了么?”这声音很轻快,轻快之中似乎还有一些戏谑。
“嗯,是的,看够了。”白凌波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你去哪里?”
“去我该去的地方。”她目不斜视,径直出屋。
脚还未抬起,就觉的身后烈风抚过,两扇房门啪一声,合上了。
“哪里是你该去的地方?春熙楼么?”他的声音里带出一丝不悦。
白凌波停了下来,“王爷为什么要拦我?”
不知道是方才用功透支了体力,还是白凌波这样冷漠又生硬的称谓刺痛了他,萧鼐有些颓然的靠到椅背上,垂头捏了捏眉心,“别生气了,过来,好好说话。”
白凌波呆呆地看着他,突然勾出一抹笑意,“王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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