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王爷,怎么倒像是认识似得?”知桃疑惑地嘟起了嘴。
本来就有点不高兴,这句话更像是火上浇油。白凌波心里啐了一大口,宫里那郡主的事她还没问呢,这倒好,特么又要来一个戎族公主!
回头瞪了一眼祝轸,“传言果然真实不虚啊,你家王爷在北境那些年,勾勾手指头就有一大帮女人争着要讨好他吧?”
一旁的祝轸看她鼓个小脸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心里正纳闷呢,冷不丁被这么一问就呆了。
“啊?”
祝轸无辜地睁大眼睛,“外头的瞎话怎么能信,咱们王爷可一直守身如玉啊!”
白凌波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忍着笑看他,“依你这么说,萧鼐是不认识她了?那她无缘无故问什么问?”
“这我怎么知道……”祝轸撇着嘴叫屈,“王妃,这阿黛公主瞧着比您还小呢,王爷怎么会认识她?”
“再说了,咱王爷在北境那可是出了名的活阎王,就是再调皮的小娃听了他的名字也不敢啼哭,算算这公主那时也就是个小女娃,不吓破她胆子都是好的,怎么可能上赶着来送命?”
白凌波被他一说也愣了,这话说的,蛮有道理的啊。
怎么自己一碰到可能和萧鼐有关的女子就炸毛了呢?看一眼祝轸,她安慰自己,这黑子是个憨货,嗯,没事没事。
慢慢平复了心情,问:“既然不认识她,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我听传良说的。”
祝轸嘿嘿笑着,“传良说这是戎王的十七女,她母亲乃是被抢到北方的汉人,生下她不久便自尽而亡了,这位公主也一直是由牧民养大的,后来见她出落的娇花一般,才将她送回了王帐。说起来也是个苦命人,不过如今她在戎族几个部落中可是赫赫有名草原明珠。”
白凌波哦了一声,疑惑,“那如今这意思,是送她来和亲了?”
“未必,若是和亲,应该一早就在国书中写明……”祝轸摸摸下巴,“许是来送这位额森小王子顺带再看看大辰风光?毕竟现在北方有些地方已经下雪了,又冷又荒的,没一点趣味。”白凌波点点头不再说话。
是夜宫中设宴招待使团,萧鼐至二更天才缓缓归来,白凌波彼时已经熟睡。他听了祝轸的回禀不由得暗笑,看来这小妮子已经知道吃醋了,不错,有进步。
接下来几日便一直在和谈,按说总算到正事了,萧鼐却反而闲了起来,整日在王府中揣个手炉暖着。
听传良说,戎人虽主动提出了议和,这一次来的时候也带了质子,但在协议过程中却一直不肯让步,查问后才知,原来戎人听说萧鼐双腿有疾,几乎再去站立的可能,便临时变卦,矢口否认了好几条之前定下的内容。
僵了几日没有谈拢,大鸿胪的几个官员都跑到府里来找萧鼐好几趟了。白凌波心说,这帮人也是,谈不拢就谈不拢,又不是咱们上赶着要议和,这点子事还要三番五次来烦他。
她心里不爽,嘴上也就没留情,一个老头子拱了拱手,道:“禀王妃,这事说来只要您首肯了,议和之事便易如反掌了!”
白凌波蹙起娥眉,“怎么还有我的事了?”
“王妃,”那人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那位十七公主,思慕王爷日久,王妃若能许她进府侍奉,戎人不止退兵还愿拱手奉上二城,对方也说了,不求名分,只要能常伴王爷身侧,就是做了末等的侍妾也没关系……”
白凌波脸色越来越黑,那人反倒越说越有劲了,“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平常,何况王爷堂堂贵胄?王妃出身大家,理当通情达理,宽厚大度,家国大事当前,这顾全……”
砰一声,茶盏搁到案上。
没等他将大局两个字说出来,白凌波已经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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