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她早就想扫去冷语心这个障碍了,这次戎狄之事让这个女人侥幸逃脱,还真是她的失策。
“你给我闭嘴。”冷语心高声喊道,一向文静温雅的她,这还是第一次,许是压积的委屈太重,才是忍耐不住的爆发了。
静和氏眉头的阴晦更重了,也越发对她失望。
实在忍无可忍,冷语心眼望妇人,忽然冷静下来,说道:“太后,您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
司徒静雨忽然抬头,挑起狠毒的眸光投向女人,她仿若猜的到冷语心要说什么,转了温和脸色,她立即说:“太后,郡主怕是误解了您的心思,让静雨和郡主好好解释一番吧。”
静和氏没有点头,却也没有回绝,表情冷漠,也算是了默许。
司徒静雨朝着冷语心走去,在她的身前俯下身。
“司徒静雨,你耍什么花样,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司徒静雨只是轻笑,慢慢向她靠近,在她的耳畔不紧不慢的轻声道:“莫大人喜欢了郡主多年,这番情义郡主当真不管不顾吗?”她一阵娇呻的笑,勾起嘴角。
冷语心刹那间变了脸色,转眼看向她,她是怎么知道的?故作镇定,语心冰冷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徒静雨轻笑,避讳着太后从袖口慢慢拿出一块锦帕,上面绣有一个明晃晃的‘云’字,直落入冷语心的眼中。
她睁大了眼睛,这块丝帕是七年前她出嫁前一晚绣的,这么多年,她一直带在身上。那晚,她对男人说‘过了今夜,我便是他人的王后,你也不再是以往的你,从此我们形如陌路,此生不负’
这是怎么落入了司徒静雨的手里。
“郡主这回该知道了?嗯?”司徒静雨将帕子收好,阴阳怪气道:“你与莫云的苟且之事,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若是我将此事告知太后,郡主觉得,一向将皇室颜面看的比命还重的太后娘娘,该如何处置你心爱的莫大人?”
“你以为太后会轻易听信你的话,呵……”
“郡主错了,无论此事真假,然一旦有人开了口,太后都会为保全皇家的颜面,无声无息的解决了莫大人。”
晋王昏迷不醒,自然什么事都是静和氏做主,这么多年,静和氏的作风冷语心一向是清楚的,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她并不需要细细的查下去,单凭这几句谗言,便足够触碰了她心里皇室的底线。
看着冷语心愤怒的眼睛,司徒静雨更是得意了。“更何况几日前,我的几个奴婢,她们可是亲眼所见郡主与莫大人私下相会,要不要请她们帮郡主回忆一下那日的情景?”
“无稽之谈,我与莫大人皆是清白,何来私会?”就是为了他,冷语心甚至不敢在人群里多停留一秒看他的神情,更何来他们的私会?
“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后娘娘是信这真,还是假。”司徒静雨拂袖哂笑。
“你——”冷语心哑口无言。
七年前,他们小心翼翼,想不到七年后,还要如此。
她是郡主,是皇室的女人,这辈子就应为国作为和亲的祭品,哪怕死了,也是皇室的鬼魂。
他是杀手,父母双亡,从小流浪,一入皇室,这辈子都不能被儿女情长所困扰,不能结有妻室。
所以他们的关系就像那黑暗里才会开花的罂粟,也是如司徒静雨说的那般,他们,是见不得光的。
因为那会害死他。
“他们之间,你只能救一人。郡主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
洛殇是她的好友,莫云是她心爱的男人,她要如何去选择?是她负了莫云,可也是她愧疚洛殇,是她害了洛殇……可是……
冷语心紧紧攥起拳头,内心挣扎,细长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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