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不觉的柳烟把手藏在袖子里,半天也不愿意拿出来。佐仓看到她半天不伸手过来,便一把将她扯了过来。没想到,没注意就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时间突然静止了,但是柳烟还是一把就从佐仓的怀里坐了起来。
“那个…不好意思啊。”为自己一不小心闯入总监怀里的意外,深深地道了个歉。
佐仓也没多远,站起来走到柳烟面前,把她的左手逮了出来。只见被撕扯得脱皮的手心,立马就在佐仓的眼里。
“谁干的?”他冷着眸子,压着心里得怒火。看到那么生气的佐仓,旁边的柳烟继续拿着烤串吃着。
千万别惹,冲动是魔鬼。谁知道下一秒,柳烟便被男人掂着扔进了车里。
“我还没吃完呢?”柳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桌子的肉,心里想道好可惜啊。
见到对肉恋恋不舍的柳烟,去结账的时候佐仓干脆让老板娘把东西都打包了。
“喏,给你。”提着一大包的烧烤,柳烟正有滋有味的吃着。满车都是一股浓郁的烧烤味,开着车的佐仓不时看着旁边的女人。
他眼睛目视前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接着,吃得正不亦乐乎的柳烟笑笑,“能去哪儿啊,医院啊,就这样?”说着还摊着手给佐仓看,男人有些不解的停下了车。
“疼吗?”声音很小,但是却格外的严肃。拿着刚刚吃完的羊肉,柳烟微微地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不疼,可是,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总不能一有疼痛的地方就叫啊,不是得学着往肚子里咽吗。
见到柳烟点了点头,佐仓用力的打了打方向盘。都怪自己把她送到那个鬼地方,那群人还真是心狠手辣。
“明天不要去了。”刚一说完,男人便重新发动着引擎,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愤怒与难受。
柳烟看着正在气头上的佐仓,有些欲言又止,想想还是算了,保持沉默比较好。
“啊——轻点轻点,大…大夫。”疼得吃痛的柳烟闭着眼睛难受的叫着,白大褂医生用酒精涂在了她流血的伤口上。
看着眼前疼的要死的女人,佐仓便出门拿着电话拨通了舞蹈老师的电话。
“嘟——”响了片刻,一个女人接起了电话。佐仓听见是那个今天和自己理论的女人,摸了摸太阳穴。
接着,淡定地说道,“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我是投资方,你们的舞蹈室明天开始会换新的老师。”
“为什么啊?先生,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有什么我改就是,千万别开除我啊!”女人慌张的认着错。毕竟现在的工资待遇那么优厚,恐怕被开就找不到那么好的课。
拿着电话的佐仓,气急败坏的说道,“你错就错在,今天不该让那个新来的学生最后一个人留在教室!”说完,便立马挂断了电话。
“啊嘶——”正好,包扎完的柳烟从里面慢慢地走了出来。看着被缠着绷带的手,觉得好不方便。
抬头发现正看着自己的佐仓,便指了指身后,“那个,医生叫你进去一下。”
“那你在门外等我,不要乱跑。”接着,便迈着步子走进了房间。
柳烟撇了撇嘴,“我能跑到哪里去啊,又不是小姑娘,拐卖还不一定有人要呢。”
于是,便准备找个地方坐下等着佐仓。这时候,柳烟才发现人还挺多,天凉了感冒的人也不少。
“你好啊?”柳烟坐在位置上没一会儿,便有个女人的声音传到自己的耳边。不过,显然对方没有在跟自己打招呼。
女人身穿的是这个医院的统一病服,她笑着跟旁边的人打着招呼,可是都没有人理她。
有些好奇的柳烟,不解地问着身边的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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