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发烧了,很严重的那种。
不愿意联系茉莉,一开始只是在家里吃了些药,但发现作用并不大。
一个人到医院去的路上几乎已经走不动路了,可是现在却披着毯子在阁楼写曲子。全身发抖不说,眼皮好像涂上了强力胶,强撑着能看到一小条缝。
“好困…”
就睡一会吧,今天是时间来得及的,况且还有一周的准备时间…
把纸笔收拾了一下,季晚给自己匀出一小块空桌子,脑袋枕着手臂,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二十分钟,只睡二十分钟。
“啊…怎么出去不关门?”林清格披着大衣从街角闪进侧门边,发现门只是静静地虚掩着,没有锁上,里面静悄悄的,季晚恐怕是出去了。
桌上放着一封漂亮的信件,林清格取开来看发现是一封邀请函。
“亲爱的季小姐久仰小姐大名”林清格读着信纸上的花式字体,“希望小姐能够出席此次音乐会…”
所以季晚现在是出去忙了?林清格站起来环视着周围的陈设,和他离开时的样子变了很多。
起居室里的装饰品被茉莉换了个干净,估计都是只能在拍卖会上才能一睹芳容的艺术品,还有挂在墙上的油画,自己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些作品,是不是某位的艺术家的杰作?
“这个…真的很好看啊。”林清格站在一幅巨幅油画下面仰着头感叹道,“好厉害。”
大约一层楼那么高的油画几乎被金色所覆盖,仔细看的话才发现那应该是朝阳的光。一架隐约看得清形状的三角钢琴因为阳光的缘故,并不能知道它本来的颜色,却很和谐的融进了这个景色里,坐在钢琴前的人形也是隐隐约约的,除了发色之外一概融进了金色里…
“为什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为了更好地欣赏这个作品,林清格走到了二楼的走廊里,却发现从上面向下看又是不同的,这样能更清晰地看到那个人形,甚至能发现他是闭着眼睛的。
“谁站在那里?”林清格身后传来了细微又虚弱的声音,转身发现季晚披着毯子站在楼梯上,半睁着眼睛看自己。
“晚晚……”
看到是林清格的季晚松了一口气,身子也软了一半,险些没从楼梯上滚下去。
“呀,脸怎么这么红?”林清格看季晚不对劲,跑过来发现季晚已经快烧得神志不清了。
“发烧怎么不去医院?”
“要工作…”
“工作?不休息好怎么工作?都这个时候了,还工作让我说你什么好。”林清格扶着季晚,“我带你去”
“不要…不去医院…”
“拜托以后生病了要好好休息啊。”林清格把季晚抱起来,“卧室哪边?”
“”季晚抬手指了一下。头枕在&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费力地呼吸着。
“吃过药?”林清格先将季晚放到床上,塞好被子。起身想去找冰袋。
可下一秒季晚拉住了自己,力道出奇的大。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又坐在床边,一只手覆在季晚额头上,“工作狂。”
“清格……我在做梦吗?”季晚闭着眼睛问林清格。
“你可能不知道,上一次你在我的梦里,我好怕,但是你真的就在我面前……”
“很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抱着我说不怕……”
“那是我第一次吻你……在你走了以后…”
“前几天下了雨,我去找你……”
“你一定很冷,冬天总抱着我说怕冷……”
“你都不知道吧……我是不是很傻……”
“晚晚……”林清格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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