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格撕掉了旧的日历纸，顺手打开了留声机。

    “清格。”季晚站在二层的栏杆边喊着林清格，“要出门吗？”

    “好冷…”林清格缩了缩脖子，“在家里喝茶不好吗？”

    “今天要出门取东西，还有总待在家里都要发霉了。”

    “那等我一下。”

    林清格拉开了自己单人的衣帽间的其中一个柜子…军人难道一年四季不都是穿一样的军服的吗?然而衣架的标签上标着——春季常服，夏季常服…礼服…甚至写明了什么场合应该穿什么。很久没有穿过了…林清格关了衣柜，这种衣服穿出去估计会很显眼。

    最终还是找到了能穿出门的衣服，换好之后，季晚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走着去？”

    “路太远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还是坐车吧去吧。”季晚拿出钥匙，锁上了门。

    “昨天把咖啡用光了，还有牛奶应该很快就不够了…”林清格坐在旁边上，听着季晚说，一件一件的记下来。

    “难怪要出门…需要买这么多东西。”

    “顺道去一趟花店…还有礼服应该已经做好了。”

    “有用得着的场合吗？”

    “嗯…”季晚看上去不太愿意继续聊下去，林清格也没再问什么。

    住的地方到城区要走很远，一路上两旁都是种着各种树的小公园，还有结了冰的湖。雪后一片白茫茫的，显得尤其漂亮，周围还有水鸟将脑袋埋进羽毛里睡觉，这样场景也只是在纪录片或者杂志的摄影栏目才看得到。

    房子的屋顶上也盖着一层厚厚的雪，路上的行人还不多，街道上安静得很。

    “到店里去吗？”

    “我在外面等着吧。”除了季晚以外的其他人对林清格定义…应该是早就去世了吧…这样出现可能会吓到人的。

    靠着汽车，林清格抬头看着湛蓝色的天空。索性让这样的生活持续的长一些吧，事情比自己想象的，似乎要复杂得多。

    “可以了？”

    还没有一会儿，季晚已经从店里出来了，林清格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快？

    “怕你等的太久。”

    林清格笑了，接过她手里的袋子，顺便把她搂进自己的披风下面，两个人很快就解决了要买的东西，虽然季晚不经常出来买生活用品，但是有钱，拿最贵的就好！

    街上静悄悄的，可能是因为昨晚又下了一场大雪，人们都躲在家里，烤着暖暖的壁炉吧，季晚伸手去扯了一下林清格的帽子，这个黑色的斗篷一直都是他出门掩人耳目的工具，季晚都已习惯了。

    “要不要给你买一个新的斗篷？”

    季晚想，这个黑色的看起来太没有活力了，要不要买一个亮一点的颜色？

    林清格握住她的手，笑了，摇摇头，不需要。

    “这个用不了多长时间了。”

    季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两人回到家，季晚就拉着林清格要去换掉他那一身黑色的衣服。

    “我好久没有看你穿军装了，穿给我看好不好？”

    林清格打开自己从没发现过的一扇暗门，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不能说话，眼前的一切似乎和他上次奔赴战场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

    房间里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冷兵器，枪支被分类放开，每一支都被编上了编号，一本记录簿放在桌上，写着不同编号和枪支的型号。

    林清格怀疑这个自己是不是在贩卖军火的时候顺便留了一把。不然军队怎么可能随随便便配发给你这么多枪支？

    “这都是你整理的？”

    林清格转头看向季晚，季晚乖乖点头，那天她跑去凯撒那里，把所有林清格用过的东西都要了回来，这些枪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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